李浩然睜開雙眼,看到了一個鏤空的木質床架,而自己躺在了一張古香古色的大床之上。
“這是?做夢還是?”李浩然下了床,發現自己竟然不能站立,而且渾身疼痛,猶如皮膚撕裂了一般。
扶著大床坐了下來,看著自己身上的古裝打扮,還有古樸的房間,心中疑問重重。
有氣無力的嘀咕道:“難道我一生鍾愛演戲,連死後的世界都是以前演戲的場景?”
就在這時,一名年過甲子的老人走進了房間,看到李浩然做到了床邊,連忙上前。
急切的問道:“小少爺,你的病還沒有好,怎能隨意下床呢!老奴扶您躺好。”
李浩然更納悶,這是演戲?但也太真切了些吧?
雖然在自己的記憶中不曾對眼前的這人有印象,但是嘴上卻自顧自的冒出了“福伯”二字。
但是猶如蚊聲,細不可聞。
福伯把李浩然輕輕的扶到床上躺好,關切的說道:“小少爺,你忍耐幾日,老爺已經趕往帝都,不肖幾日,就能返回。到時,小少爺的病一定可以治愈。”
李浩然現在不止渾身疼痛,腦袋更加是一桶漿糊。
自己在地球的泰山頂上,一躍而下,想來也不會有活下去的機會,而且現在自己應該在地府報道才對。可是現在的這個情況是什麼鬼,難道我重生了?穿越了?
福伯看到李浩然躺在床上,不聲不吭,眼神黯淡。
小聲的說了聲:“老奴就在門口,小少爺有什麼需要,開口便是。”
說完慢慢退出房間,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伺候他李家三代,從沒異心。
也是見證了李家家道中落,到了李浩然這一代,情況俞下。
李浩然是他李家的獨苗,一直都是集寵愛於一身,雖說家中女性一輩早逝,但是從自己的父輩中得到關愛絲毫不少。
但是也就是由於小時候的溺愛,讓李浩然從小就生出了無法無天的跋扈性格,也闖下了不少的禍事。好在李家在浮生鎮也有一定的地位,憑借著關係都替他擺平。
然而在兩個月前,李浩然卻和鎮上的一夥公子哥闖下了一個天大的禍事,調戲飛龍宗趙長老的愛女。
趙長老一怒之下,將李浩然暴打一頓,還逼他吃下了毒藥,八尺蜈蚣毒。
自此,李浩然便沒日沒夜的遭受那毒藥的殘害,生不如死。
李浩然之父,李宗堂,看到愛子慘遭毒害,心痛如鉸,但是卻不敢再去惹那飛龍宗,尋求解藥。
李宗堂隻好尋求江湖中人,讓他們解除愛子的毒。
但是大多數拿了錢財,卻沒有一個能夠解除八尺蜈蚣的毒。
到了最後,家財耗盡,束手無策,隻有拿著開國皇帝賜予先祖的功勳令,前往帝都尋當今天子以求幫助。
現在,兩個月已經過了,剛才說幾日老爺就能返回,隻是安慰李浩然罷了。
福伯很是擔憂,不知道小少爺能夠撐過幾日,老爺你何時回啊!
而此時的李浩然已經理清楚了一些思路,原來自己真的重生了,還重生到了一個紈絝子弟的身上,也知道了他的一切,這個世界的李浩然已經死了,在自己重生之時就被毒死了。
但是目前自己的身體不盡人意啊,就算是換了一個靈魂,可是不肖幾日,毒攻入大腦,自己還是難逃一劫。
李浩然很是懊惱,前世自己作為一個地球之上的不入流演員,日子過得渾渾噩噩,不盡人意。
自己科班出身,竟然比不過那些“後起之秀”,盡管知道那些人靠著賣肉入了那個圈子,大紫大紅。
自己卻沒有一絲的羨慕,失望之餘,想到了華夏國古老的戲曲,決然投身其中。
奈何就算是傳承上千年的古老文化,也遭受到了荼毒,同樣是潛規則。
不得誌的李浩然,憤然從泰山跳下,並留下了“朗朗乾坤,無身立命”八個大字與泰山之巔。
可是蒼天不負,李浩然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