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秦若雲的臉龐上滑落,讓梁虎想起了那天在秦若雲家裏的定情之吻,於是捧起秦若雲用舌頭輕輕為她舔舐幹淨,隨後深深的吻上了秦若雲的誘人紅唇。秦若雲忘我的吐出香舌配合著梁虎侵略性的動作,雙臂用力抱住梁虎的後背,將自己的身體朝著他懷中擁擠,仿佛要把兩個人的身體合二為一似的。秦若雲的配合讓梁虎熾念高漲,若不是眼下還有事情要做,他恐怕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就把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吃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秦若雲這才想起房間裏還有淩冰雪在,她臉上發燙低垂下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姐姐。”淩冰雪的稱呼在這個微妙的時刻似乎蘊含著另一個含義,讓秦若雲的頭深深埋進了梁虎的胸膛:“以後你可就是我跟雪晴姐的大姐了。”
“雪晴,雪晴也知道了?”秦若雲聞言驚訝的抬起了頭。
“不,她現在還不知道。”淩冰雪搖頭回答了一句,隨後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雪晴姐連我這個外人都能接納,你可是她親姐姐啊,她又怎麼會拒絕呢?再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哥哥的鍛體法決很厲害的,莫說三個人,就是三十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咳咳!”聽淩冰雪這麼說自己,梁虎心中得意的同時,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他咳嗽幾聲打斷了淩冰雪的話,將話題回到原先的事情上:“好了,先說正事。我之前說找出了軍師的車牌號碼,經過一番查驗,結果我們發現這個車牌號碼的實際使用者,竟然是我們的鬱樺處長。”
“鬱樺處長是老國安了。”秦若雲也可以調整好情緒,她接著梁虎的話語說道:“在十幾年前,他是局裏的D級異能者,據說有可能更進一步達到C級水平,不過在一次抓捕南洋某個降頭師的時候,鬱樺處長雖然成功擊殺了對方,卻被那個降頭師在臨死前施加了神秘的詛咒,他的身體在隨後的幾年裏一天不如一天,咳血、眩暈、四肢無力……局裏找了很多人為他醫治卻全都束手無策,不得已之下隻好為他辦理了長期病假,讓他在家中休養身體。”
“這麼多年來,鬱樺處長基本上也就是在情報處掛了個名,並沒有插手過問處裏的大事小情,而日常的工作也都是由各個科室的負責人分攤的,除了像我這種在分局待了十年以上的老員工,隻怕就是大家走了對臉,也決計認不出鬱樺處長的身份。”秦若雲補充說到這裏,稍微停頓了一下,這才用疑惑不解的語氣說道:“我很奇怪鬱樺處長到底為了什麼?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勢,他在國安局都可以得到的。”
秦若雲所說的這些內容,梁虎在國安局的電子檔案中也基本查到了大部分,現在有了知情人的驗證,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若雲,小雪,我們都見過軍師,我也跟他有過幾次交手。軍師作為一個C級中等異能者,實力遠在當年鬱樺處長之上,他的身體也非常好,不像有大病的模樣。因此我覺得當時鬱樺處長在半退隱的時候,一定找到了什麼讓自己養好傷勢的辦法,而這個手段很可能需要海量的資金,國安局根本不可能提供給他。”
“有道理。”秦若雲點頭說道:“販毒能夠得到的最大回報,也隻能是金錢方麵的利益。若不是你所說的那一點,我想不出他為什麼要鋌而走險建立如此龐大的販毒集團,國安局的待遇足夠他安享後半生了。當年因為白毅海的事情,一科的大部分成員受到牽連,被局裏強製退役,這些人都是國安局的精銳,我相信鬱樺處長肯定暗中吸納了他們,這些人為骨幹,成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販毒集團。”
一直沒開口的淩冰雪突然說話了:“如果鬱樺處長帶著自己的嫡係成立了這麼一個龐大的集團,那他為什麼不自己單幹呢?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軍師和盧正豪就好像是兩根平行線,除了約定的聯絡方式外雙方絕不接觸,因此我們明知道盧正豪身上有問題,卻始終查不到任何證據,因為他和他的人根本就沒涉及到販毒當中去。軍師的販毒集團既然不受盧正豪的控製,那他為什麼不自己單幹,卻要在這種合作關係裏處於從屬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