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鐮的話語聲中,跪坐在他腳邊的女子將一個手機取出放在了桌麵上,隨即魯鐮朝著梁虎做了一個手勢,請他隨意查驗。梁虎以馭物術招手將手機淩空攝取過來,在仔細檢查沒發現什麼問題後,才細細閱讀裏麵的內容,果然看到了跟自己有關的大段描述。
這些文字比較簡略,卻基本上把梁虎的情況說清楚了,不過很多關鍵重要的細節卻並沒有包含在其中,因此梁虎估計若不是提供信息者故意隱瞞,那就是他所掌握的信息並不夠全麵。在凝神思考了許久後,梁虎這才把手機放回桌麵,開口詢問說道:“是誰?”
“這是京城的一家高檔會所,老哥我每年繳納百萬的會費才不過是一般的會員,每次查詢信息都要按照檔案的等級額外支付相應的金錢。”魯鐮解釋說道:“這裏麵的水深著呢!據說有國安局高層的背景,因為有人發現很多情報都是直接從國安局的檔案庫裏翻出來的。”
梁虎很清楚這樣的會所背後肯定涉及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否則根本不可能在京城存在這麼久,以至於魯鐮這樣的築基修士都願意繳納金錢成為會員。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都糾纏,於是轉而說道:“既然魯道友已經知根知底,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吧。你要的東西我的確有,威力也正如傳聞中的那樣,不過卻是我壓箱底的東西,魯道友覺得我會把這種殺手鐧拿出來販賣嗎?”
魯鐮似乎早就想到這一點了,他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知道這不過是癡心妄想,不過還是抱著萬一的心思試一試。這樣吧,既然梁老弟對我實話實說,那我也隻好推心置腹了,實不相瞞,老哥我求你的符籙,為的是破開一道結界。”
“結界?”梁虎聞言心中微微一動,現在還尚存的結界可越來越少了,一般來說不是大門派或者殘存於世的某些特殊所存,根本就沒有支撐結界運行的靈脈。
“是啊,一道水係的結界。”魯鐮無奈的說道:“我的功法是木係,又偏重養生和境界,不善於攻伐,因此那這道結界束手無策。雖然以前也想了很多手段,卻總是難以如願,老弟,像我們這樣的散修,能夠成功築基已經是僥天之幸了,哪裏去弄一大堆築基期的符籙、法器?耗費大半生的精力還有金錢,能夠得到幾件趁手一些的都算是奢望,更不要說肯定還得優先防禦型的,畢竟這條性命可比其他貴重多了。”
“是的。”梁虎也有同感,他若不是有前世的經驗可以避免彎路,隻怕現在還在煉氣期廝混呢。
“老弟不肯割愛,我也理解,不知道能不能陪老哥我走一趟?”魯鐮繼續說道:“你我都帶上聯係人,在局裏備案,這樣的安全係數要高一些。若是連老弟你也束手無策,那老哥雙手奉上1000萬的紅包,就算是請老弟去旅遊消閑了。若是真能破開結界,裏麵的東西我要先選一件跟我修習的本命法決有關的事物,剩下的老弟你可以挑選一件作為酬勞,剩下的你我平分。”
魯鐮的提議聽起來倒也公平,不過梁虎卻不會草率的答應下來,他細細權衡一番後,開口詢問了幾個細節:“若是隻有一件被你拿走了怎麼辦?此處位於何方?我知道這肯定是隱秘,不過起碼也要讓我知道大概的方位和可能用去的時間,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按照古籍的記載,應該是不止一件的,不過若是真的隻剩老哥需要的那件,隻好委屈老弟,我願意用5000萬的重金償謝,或者替老弟你選購一件看得上眼的東西。如果那唯一的一件不是老哥要的,就贈與賢弟好了。”魯鐮不怕梁虎發問,就怕梁虎一開口就直接拒絕,隻有梁虎想去他才會細細詢問,於是不厭其煩的說道:“方位時間這些我也說不準,不過就算老弟你想去,也得等到明年的七、八月份,老弟若是有事情,可以先去忙。”
“我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弄完,若是耽擱了魯道友的事情,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梁虎覺得半年的時間應該足夠自己準備更多的手段,甚至將本命法器融入體內,不過這種曆險不像是來京城開會,一旦軍師現身自己後院起火,在這會展中心交通方便,幾個小時就能趕回去,若是跑到什麼荒山野嶺聯係不暢通可就麻煩了,於是將推脫的意思表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