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您拍下的符籙。”一個煉氣修士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玉盒雙手奉上,他將頭放低不去看對麵那幾個隻穿最簡單衣物的妙齡女郎,以免惹得坐在沙發上那個築基初期的中年男子發火。就在十幾分鍾之前,這個男子喊出了500萬的高價,直接秒殺所有競爭者拍下了玉盒內的如意金光符。
中年男子用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享受著來自身後、身邊四個青春尤物的按摩,在聽到煉氣修士的話語後,他很矜持的點了點頭,跪坐在男子腿邊的女郎得到授意,站起身來走過去將玉盒接過擺放在男子麵前,等到男子驗明之後又拿出銀行卡通過便攜式POS機刷卡付賬。
在送貨的煉氣修士離開後,那個付款的女子重新跪坐在中年男子腿邊,她和包廂內的其他女人其實都是男子的禁臠,隻不過掛一個師徒的名分掩人耳目,這種情況在異能者當中並不稀罕,很多實力達到瓶頸又隻覺得很難再突破的異能者,都會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享樂之事上,隻要雙方你情我願並且低調行事的話,國安局並不會理會,畢竟總比把心思放在歪門邪道上去要好得多。
也許是比較受男子的寵愛,跪坐在腿邊的女子竟然修習了一些最粗淺的入門心法口訣,多多少少懂得一點修士的事情,在發現男子不停查看一張煉氣期符籙後,女子開口問道:“師父,這不過是一張煉氣級別的符籙,您幹嘛要一擲千金拍下它呢?”
中年男子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輕微刺痛感,這讓他有種正在觸摸鋒利刀刃的感覺,作為築基初期修士男子非常清楚這是符籙中封印的金係靈氣外溢的表現,讓他在對自己的眼光滿意的同時,心底也忍不住在思考到底是哪一個築基修士繪製了這張符籙,從筆力還有風格來看,似乎並不是他已知的那幾位繪符大家。
“你懂什麼。”在聽到女弟子的問題後,男子忍不住說道:“500萬或許貴了那麼一點,可若是能與這張符錄的繪製者搭上關係,那豈是一些金錢可以衡量的?再說這符籙雖然隻有八品上等,不過它的威力卻足以對我等築基初期的修士產生威脅,莫非這是一位築基後期的大師作品?”
就在這個男子陷入思考的時候,梁虎卻在包廂內迎來了那位富老,他是來給梁虎送錢的。六張符籙加在一起竟然拍出了1000多萬的價錢,讓用這些八品上等符籙試水的梁虎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想卻也正常,畢竟富老在介紹的時候著重強調了“築基期修士親手煉製”這個主題,自然讓一大群煉氣級別的修士趨之若鶩了,換做是一位煉氣後期修士,就算可以繪製出一模一樣的符籙,恐怕也達不到人人追捧競相出價的地步。
“道友前途不可限量啊!”富老感慨的說了這麼一句,剛才剛才他之所以要親自出馬,又不予餘力的為梁虎延譽抬價,為的就是希望多出現一些像梁虎這樣精通各種技藝的修士,否則符籙、法器或者丹藥等物都被壟斷在幾大世家手裏,長期以往技藝的水平必然會因為沒有競爭而迅速下降,那對於本就沒落的修真文明來說可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富老您客氣了,要不是……”梁虎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聽到包廂外傳來爭吵的聲音,隨後房門被人撞開,一男一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梁虎微微打量了一眼,發現男子年紀在七十歲左右,老態龍鍾的模樣表明他陽壽將近,想要繼續修煉並突破瓶頸絕對是千難萬難,倒是那個女孩年紀不過二十二三歲,居然已經達到煉氣初期的瓶頸階段,若是潛心修煉的話,應該要不了幾年就可以更進一步。
就在梁虎打量這祖孫兩人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女人也看到了他,此女竟然絲毫不畏懼梁虎的築基期修為,走上前來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就是那個競拍的前輩吧?那個紫晶玄石我不賣了,您趕緊跟他們說句話,我好撤拍把東西拿走。”
女人的話非常衝,簡直跟衝進來挑事沒區別,讓坐在包廂內的眾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富老身為東道主,主動開口說道:“胡鬧,你們的貨物已經被人出價拍下,雖然尚沒有完成交易,卻已經是屬於別人之物,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那個七十多歲的老者顫巍巍走上前來,用悲苦的語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原來他陽壽快盡,卻又逢京城出現了一種叫做養壽丹的丹藥,可以延緩衰老增加壽命,於是祖孫兩人便打算將紫晶玄石賣掉,用這筆錢去買養壽丹,若是可以讓老者多活幾年,或許有機會突破瓶頸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