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殺人不對,可是錯並不在我身上!”王金邦大聲抗辯說道:“七條人命啊!我已經把這些人販毒的證據還有調查結果交上去了,可是那幾個家夥有錢有勢,直接買通我的上級把案子壓了下來,我辛辛苦苦收集的證據就這樣被他被銷毀了。第二天我的兒子就被他們綁架……你告訴我,我不殺人難道看著他們打死我,再打死我的兒子嗎?既然天道不公,那就讓我來替閻王收掉這些惡人!”
“每個殺人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這些話你還是對法官說吧。”沈冰蝶不想和王金邦理論,直接說道:“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被我們抬回去?”
“官官相護!官官相護!”王金邦激動的大喊大叫:“你休想讓我束手就擒,就憑你們幾個人,根本攔不住我!我要去中央告禦狀,我要去見一號首長,讓他知道你們的齷齪!”
梁虎的聲音響了起來,盡管這聲音很柔和很平淡,卻輕而易舉的將王金邦的聲音壓了下去:“老實說,我非常瞧不起你,你殺人真的隻是為了不讓家人受到威脅嗎?不,你隻是沉迷在剛剛獲得的新力量之中,享受那種對人予取予奪的快感而已。替天行道?地獄判官?真是可笑,你又什麼資格決定其他人的生與死?就因為你的力量比普通人更強大嗎?按照這個邏輯,我比你更厲害是不是就可以不問理由不問是非幹掉你?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平和正義?”
“你!你……”王金邦被梁虎的話氣的渾身發抖,他爭辯說道:“我有證據證明……”
“我沒說你的證據有問題。”梁虎搖頭說道:“我的意思,你殺人就殺人,敢做就敢當,庇護妻兒本就是男子漢大丈夫的責任,可是你卻偏要找一個什麼宣張正義的借口,不覺得很好笑嗎?告訴我,你指責那些壞人無視法律,你自己的行為與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我,我……”王金邦的頭腦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梁虎,他支吾了幾句,突然凶性大發,朝著梁虎撲了上來,嘴裏還喊道:“我殺了你!”
王金邦的速度極快,幾乎在眨眼之間就來到了梁虎的麵前,他豎起兩隻手臂,好像舉起鐮刀那樣朝著梁虎斬了過去,這就是他所獲得的異能手段之一,可以讓手臂化作鋒利無比的鐮刀,收割敵人的生命。當王金邦的手臂狠狠砍在梁虎肩膀的時候,後者卻還是沒有做出任何閃躲或者招架的動作,王金邦的眼中露出了輕蔑的目光,在他看來這不過就是一個喜歡誇誇其談人,又有什麼資格和自己討論替天行道的善事?
王金邦的臂刀斬開了梁虎身上的衣服,重重落在他的肌膚之上,然而讓王金邦驚訝的事情出現了,無論他如何發力,這一雙連木板都可以切開的鋒利臂刀卻沒辦法再繼續前進半寸,就這樣被梁虎的肌膚硬生生給擋在了外麵,甚至連一點皮膚都沒有挑破,沒有流淌出一滴鮮血。
從探照燈照在王金邦身上讓其無處遁形開始,梁虎就一直和他玩心理戰,拉開的燈光麻痹了王金邦的思想,讓他不至於不顧一切的逃亡,梁虎的那番話也有故意貶低的意思,畢竟無論梁虎心裏怎麼看待這個事情,也沒必要當眾和對方辯論。在梁虎看來,王金邦既然自詡正義,自然受不得別人的否定,隻要能夠激怒他按耐不住朝自己出手,梁虎就可以將自己近身搏殺的優勢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
梁虎雙臂探出牢牢抓住了王金邦的手腕。王金邦猛然醒悟過來,一麵用力往回拉動手臂,企圖掙脫梁虎的擒拿,同時提起膝蓋朝著梁虎胯下撞了過去,若是梁虎自恃力量想要與之抗衡,自己的要害就會遭到致命的一擊。梁虎雖然擁有磐石體護身,並不畏懼王金邦的這一招,心中卻有些惱怒這個家夥出招陰險,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給王金邦吃一點苦頭。
在王金邦的膝蓋就快要撞在梁虎身體要害的時候,梁虎抓住對方手腕的手掌陡然發力,兩噸的爆發力盡數作用在一小塊骨骼上,這讓王金邦如何能夠承受,隻聽到一陣骨骼爆裂的聲音響起,王金邦的腕骨立即被捏碎,痛的他站立不穩直接跪倒在地上,梁虎緊接著一拳打在王金邦麵部,讓這個家夥覺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毫無抵抗的變成了國安局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