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家與仙居的關係更傾向於合作關係,由於仙居是官方的,所以齊家人倒也與仙居保持著良好關係。
在齊淩霜出生時身懷玄火異象,一出生便具有操縱火焰的異能,體質更是特殊是千年難覓的太陽之體。
所以,齊淩霜無論是修真還是修煉異能都具有極佳的天賦。
為了不荒廢齊淩霜的天賦,她的爺爺花了巨大的代價從純陽派換的了適用於其體質修行的不二法門-《天火玄經》。
《天火玄經》分為少陽與太陽兩篇,齊淩霜爺爺為其換得少陽篇,至於太陽篇為純陽派鎮派之寶,無論如何懇求,純陽派也不做讓步。
純陽派掌門說,“如果齊淩霜加入純陽派,太陽篇一定奉上!”
這是絕不可能的,於是齊老隻能作罷,但卻也爭取到一個特權,那就是齊淩霜成為純陽派的外圍弟子,在修煉少陽篇的時候若遇到困難可以隨時上山尋求幫助,這也算的上是對齊老付出重大代價的補償了。
純陽劍派隱藏在天桂山之中,入口設有陣法,非修道之人不可進入,門派內宛若天境,各種奇花異草直逼人的眼球,各種各樣的靈獸可愛非常。齊淩霜自從第一次上山求教便喜歡上了這裏,後來便經常上山,尋求這裏的樂趣。
吳情作為嫡係弟子,整日獨處於天密寶境修煉《天火玄經》,幾乎從不踏出那裏一步。
天密寶境是掌門人專門為他創造的一個練功寶地,那裏與祭天壇相通,修煉《天火玄經》的話,事半功倍。
原本,吳情是不可能與齊淩霜有什麼交集,但是,吳情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黃昏時刻在落花溪邊吹簫。
一日,齊淩霜傍晚時分躺在萬花叢中休憩,,耳邊傳來了似有似無的簫聲,這簫聲中滿懷著一種靜寂的情感,簫聲婉轉悠揚,吹簫人那種無奈蘊含其中,這種感情的力量能直刺人的心田。被簫聲吸引,齊淩霜的心弦被撥動,因為這種無奈的寂寥感她何曾沒有過?
從小,齊淩霜被看的死死的,每天由齊老找來的老師教她知識,正常的小學、中學、高中的知識她早在十歲的時候就完全掌握,後來又被教習一些修生養性的法門以及琴棋書畫。
接著,齊老又從仙居請人在齊淩霜小的時候教她一些基本的異能修煉方法。
可以說齊淩霜沒有童年,沒有朋友,有的隻是寂寥和惆悵。
所幸的是有幾位同是異能家族年輕一代的幾位好姐妹抽空會來找她玩耍,這才沒抹去齊淩霜活潑開朗的本性。
而現在趁著上山的機會,齊淩霜終於能與仙鹿為伴,與靈兔為友,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一曲簫聲勾起了齊淩霜無限的回憶,順著簫聲,一路走去,齊淩霜看到了一位青衣飄飄的少年,他佇立在落花溪邊的花英石上,迎著晚霞他的側臉像是刀削一般,透露出一種堅韌。
一曲吹罷,晚霞更加鮮紅。
齊淩霜見吳情就要轉身離開,慌張地踏出淩空一步飛身落在吳情身邊,傻傻地張開雙手拉住了吳情的去路,有些緊張但又滿是好奇地問:“你是誰啊?是純陽派的人嗎?”
吳情好像沒有情感,匆匆瞟了齊淩霜一眼,繼續向前走去,淡淡地說:“我叫吳情,現在就要回去修行,不好意思,幸會。”
看著吳情縱身而去的背影,齊淩霜氣鼓鼓地跺了跺腳,鼓起了腮幫子,“什麼人啊?哼!不就是會吹簫嗎?我還會彈琴呢!”
但是,齊淩霜還是忍不住對他的好奇,又有幾次去落花溪聽他吹簫,但是每次跟他說話,他都不理。後來,齊淩霜也就放棄了,隻是靜靜地聽他吹簫,坐在落花溪的對岸,如一尊安靜的仙子。
兩人也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年又一年,雖然兩人之間沒有過多的言語,但吳情知道,有這麼一個姑娘幾乎每天都會來聽他吹簫。
在上大學的前一天齊淩霜又出現在落花溪邊,一曲過後,齊淩霜用手作喇叭狀喊道:“石頭!我要走了!以後可能就不來聽你吹簫了!再見!”
吳情終於有所動,望向齊淩霜。在晚霞的映襯中,俊男靚女隔溪相視,似乎是一眼萬年。
齊淩霜眼眶濕了,但未等眼淚落下,她就轉過了身去。可是眼前一黑,一個偉岸的身軀擋在了身前。
“當日你攔我離去,今日我也攔你一次。這本書是我的手抄本,你保管好,切記不要讓你家的前輩知道,祝你以後珍重。”
留下了一本寫著“太陽篇”三個大字的書,吳情便動用縮地成寸的無上仙術消失在齊淩霜的麵前。
友人離去,伊人落淚……
時隔半個月,齊淩霜沒行到居然在部隊裏遇到了吳情,重遇友人的欣喜自然難以言喻。
在齊淩霜軟硬兼施下,吳情才迫於無奈隻能放下手頭的事情跟齊淩霜共進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