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很迷人耶,白白軟軟的……好想摸摸。”
“我經常有這樣的衝動。如果你有手,不妨試試。”
“小心她咬掉你的舌頭!”
牛牛本想試試,聽到陽陽這樣講也不敢冒險了。
“陽陽,你是不是想殺她呀?”
“你是什麼意見,殺還是不殺?”
“嗚嗚,好好可愛的娘們兒,殺了怪可惜,留著玩兒行不行啊?”
魚陽撫摸著牛牛的嘴巴,說:“此女魔功與我的口技神功很相似,堪稱是我的克星。再說他的魔琴已被你毀,留下她隻能做床上用品。”
“有用就好啊,不管是做枕頭還是被子……”
“她隻能做褥子。牛牛,我們做大事,做大事不計小節,婦人之心不可有。”
“聽不懂你說什麼。你做大事關我屁事,牛牛隻喜歡玩耍,我覺得這麼可愛的女人是不能殺的!”
“她表麵可愛實則是個人可盡夫的蕩婦……”
“什麼叫人可盡夫?”
“就是那個啦,嗯哼?”
“不懂。”
“就是說,誰都可以上她,像一群公牛與一隻母牛交配那樣兒!”
“很正常啊!母牛發情了誰都可以上,誰搶到手就來一炮嘛,這樣才能生小牛。”
“你們是牛,沒有婚姻一說,可以亂來。女人不行,女人是要堅守貞操的,況且這騷貨心狠手毒殺人無算又是海皮烈的鐵子,根本不是什麼好東東!殺無赦——你說呢?”
陽陽舉起了金刀,對準了琴魔的頸子,之後狠狠閉上了眼睛。
“慢著!以牛之見嘛,偶覺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魚陽手起刀落,“嚓”——琴魔人頭落地。
“麻辣隔壁,等我說完再下手好不好?你這傻滴怎麼說殺就殺啊!”
“再等一會兒我就下不了手了!其實我比你更喜歡她,因為她實在太風騷,太美太他媽的不可抗拒了!這種貨色留下來隻能讓世界大亂,你沒聽人家講:紅顏禍水亂世之源嘛!”
“純粹是放屁的一句話!女人是禍水,男人是什麼JB東東?”
“男人是混蛋。就因為男人很混蛋才會使這種禍水橫行於世不可阻擋。”
“有這麼嚴重嗎?”
“咳,你又不懂日,如果你懂日就會明白滴!”
“算啦,反正人已經死了,沒頭的女人就不好看了!走吧,找藍老頭兒去吧!”
“咳,藍石公傷的不輕,不知現在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