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耀景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司耀景各洗各的,你別和我扯,早洗早睡。”說完我就自己快速的衝了下,裹上浴巾趕忙出去了。
司耀景不一會也洗漱好了,跳上床緊緊的抱住我。
“哎呀,司耀景,我喘不過氣了,哎喲,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拚命的想掙脫司耀景的懷抱,可是他的力量太大了。
“你別掙紮行不,我就抱抱你,真的是。”司耀景漸漸鬆開他的手,我也就沒在說話,就這樣兩個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依舊是去妮子阿姨家吃了早飯,我想著應該去看看我爸,就決定讓司耀,同我一起去。
司耀景也沒拒絕,開著車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到了。依舊是在附近買了父親最愛吃的榴蓮,想著至少這樣可以讓他開心一點點。
進了父親的病房發現上次那個叫田恬的小護士又在陪父親聊天頓時覺得心裏特別溫暖,因為她可以對一個陌生人都那麼好,肯定是個特別善良的人。
“恬恬”我走過去搭住田恬的肩膀。
田恬回過頭發現是我,臉上立馬綻放了笑容。
“楚姐姐來啦。”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立馬站起來給我讓座。
我囑咐她坐下,我走到父親的旁邊,為父親抹去臉上的蛋糕渣。
發現隻是短短的幾天不見父親就又老了許多,我坐在父親的床沿上,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父親這癡癡傻傻的模樣內心就在滴血。
這以往是多麼偉大的一個父親啊。
“爸,你要不要吃榴蓮,我給你帶來了”我把手中提著的榴蓮往病房桌子一放,希望父親可以可以看一眼我。
可是父親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我了,一直在跟田恬說著他女兒楚喬安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為這個家付出。
父親已經都不認識人了,確還可以把我所有的往事記得清清楚楚,可以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講給田恬聽。
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把父親交給田恬真的一點問題沒有,因為父親信任田恬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刺激我父親的凶手。
這時正巧剛去上廁所的司耀景也進來了,他走上前父親打招呼。
“伯父好,我是司耀景。”可父親見到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的平和,而是又一次像見到魔鬼一樣,暴躁起來。
父親又一次像瘋了一樣開始抓狂,口中還一直念念有詞。
“喬安不會這樣的,你們要相信她,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你們放過她吧求你們。”父親就這麼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無論我怎麼叫他,他都不聽。
司耀景想上前阻攔他,可父親怒紅了眼,直接把司耀景推倒了,我一見這狀況不對,感覺勸司耀景去外麵等我。
田恬上前慢慢去平複父親的情緒,看著父親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我知道現在很父親說任何的話都沒有用,隻能請求醫生加大對父親的治療。
出門想著讓司耀景幫我去跟醫生說說情,好好讓醫生給父親治療,治愈控製一下病情。
出門發現司耀景已經不在門口了,我去廁所門口等了會,還是沒有他的身影。隻有電話給他電話,可剛掏出手機就發現他在跟我爸以前的那個主治醫生說著些什麼。
我慢慢的去靠近那個窗戶,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們所有的談話。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父親的病越發嚴重,原來真的都是南宮映雪搞得鬼。
是她故意來刺激父親說我已經身亡,也是她讓醫生不給我父親治療,根本就沒有實施可對性的藥物,注入的都是些可有可無的補藥。
真的不知道南宮映雪做這一切是為了,父親向來和睦,跟她也不熟,就算對我有什麼意見,也不能轉接到我父親身上啊。
我已經被氣的快炸了,我不顧一切衝進去,想問個究竟。
“是南宮映雪讓你停藥你就停藥,你還是個醫生嗎?病人的生命於你們來講算什麼,你們憑什麼商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朝著那個主治醫生瘋狂的嘶喊著,恨不能親手殺了他的那種恨彌漫了整個大腦。
“楚小姐,我們也是沒辦法,董事長她有指示我不能不聽,我這也是要養家糊口,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主治醫生一臉他受了挺大委屈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氣。我真的想像潑婦罵大街一樣同他拚了,若不是司耀景一直攔著我,我早就沒那麼冷靜與理智了。
“喬安,你能不能先冷靜一下,我們去問問南宮映雪不就知道了,你現在跟他在這扯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