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又提出說想給蕭蕭做一頓好吃的,蕭蕭本來也沒什麼戀愛經曆,想著這樣也可以嚐嚐他的手藝,也就準許了。
可等他們吃了自己親手做的豐盛晚餐後已經是晚上22點,蕭蕭隻是客氣的說讓他別回去,他居然也就答應了。
沒辦法蕭蕭準備去收拾一間屋子,因為常年她一個人在家,父母有自己的生意打理,可是他確阻止蕭蕭說自己就住一晚,不要這麼麻煩,他跟蕭蕭擠一晚就行。
蕭蕭本想著這才在一起半個月沒有就同床,未免太那啥,可他仿佛看懂了一切,隻說就睡一下不會做任何過分的舉動。
蕭蕭也就信了,不過也怪蕭蕭想的太單純,一男一女在一張床上,不發生點什麼應該都對不起那張床吧。
所以可想而知,蕭蕭就這麼糊裏糊塗的和那個在她當時看來是正人君子的經理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兩人有說有笑一起去上班,可中午那男的就對她愛搭不理了,還和她公司另一個妹子勾搭的火熱。
這時候蕭蕭知道是遇上渣男了,可是女人不比男人,這都發生關係了,以前還可以不愛就不愛,放手就放手,現在把她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她可受不了。
所以她就找那個經理鬧,不想被他們公司董事長知道了,可更可氣的是那個經理居然是董事長的侄子,為了息事寧人隻得讓她寫了辭職信。
聽她道述的這一切,我真不知道怎麼勸慰她了,蕭蕭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對待感情,她一直都很謹慎,若不是喜歡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跟別人上床的。
“蕭蕭,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你,我知道你心累,可是難道生活就隻有這些嗎?你還有我,還有父母,還有美好的前程,”我邊說邊將她抱入懷中“蕭蕭,我這才多久沒見你,你看看你都頹廢成什麼樣了,原來那個那麼美的你,那麼高傲的你哪裏去了。”
我說的這些蕭蕭其實應該都知道,也都明白,因為當初我痛苦悲傷的時候她的勸慰也讓我覺得莫名的真實。
隻是我們都擺脫不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常態,沒有經曆過是不可能說不在乎不在乎的,這個時候我需要做的就是給她和肩膀,讓她有個依靠,也有個說話的人。
就這樣我一直陪著蕭蕭熬到了中午,她大概也哭累了,靠著我居然睡著了,而我知道她到現在都沒吃飯,我把她靠在沙發上準備去給她做點小粥。
打開冰箱我驚呆了,居然啥都沒有,隻有一瓶見底的煉奶放那,我不禁暗自打趣,這是得多久沒吃飯了,居然啥都沒有。
幸好她家離超市不遠,要不然我今天的粥都不知道怎麼熬,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帶上鑰匙,出了門,公交車坐了兩站也就到了。蕭蕭的愛好我是了如指掌的,所以啦分分鍾我就把該置辦的都置辦了,推著這一大車東西,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可以把她提回家。
結完賬,提著幾大袋踉蹌著往公交站點趕,我真怕我自己會累死,就在我東倒西歪之際,一個人幫我提起了這重如泰山的購物袋,我抬頭一看是居然是桀康。
“怎麼是你啊,你老板讓你來的?”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發一語的男人。
他似乎是個機器人,隻聽得懂司耀景的話,旁人的話他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不回我話就算了,居然還瞪了我一眼。
他提著東西往公交站一坐說:“司總在等你。”
他把手指向路邊停的那輛車,我一看的確是司耀景的那輛土豪車,不過,他說找我我就得乖乖聽話?不,我偏不。
我也裝作聽不見的樣子,挨著桀康坐下,桀康見我不為之所動,加大了語氣道:“司總讓我告訴你,老實點,要不然你爸就得滾出醫院了。”
聽著他這狗仗人勢的語氣,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他,又想這司耀景動不動就拿我爸來威脅我,我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能讓他不動不動就拿我在乎的人出氣。
我也沒再多看桀康一眼,朝著司耀景方向走去,這次是他控的方向盤,一見到他我就沒好氣的說:“你又耍什麼把戲,是不是昨晚嫌我被他們折磨的還不夠?”
司耀景一聽我說被他們折磨,突然眼神變得特別溫柔。
“南宮映雪又打你了?我不是警告過她不許再動你一根頭發麼?”
我一聽他語氣感覺是要活剝了南宮映雪,又怕他去給我和阿柳惹麻煩,連忙告訴他:“不是她欺負我,就我隨口一說,你就說你找我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