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個踉蹌我碰在了茶桌上,並因為劇烈的疼痛叫喊出了聲,正在廚房的司景耀聞聲一驚,匆忙趕到房間,看到我跌倒在地,額頭上還有血,下意識的抱起我說:“怎麼這麼不小心,都讓你乖乖的了。”
恰巧他抱起我的那一幕被同時受叫喊聲吸引的南宮映雪看到了,也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因為理因要做個未婚妻的樣子,她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怒斥我。
“楚喬安,你還要不要臉了,你要清楚自己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裝可憐,你不是……”
話還沒說完,司耀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些事我沒有說破,你應該識趣的,不要給臉不要臉。”
顯然南宮映雪被此刻的司耀景震懾到了,也覺得無趣便憤憤的走了。
而此刻的我並沒有因為他向著我有了絲毫感激,反而更加的討厭,如果不是他我不會淪落成這幅模樣,也不會任人屈打,他隻是和他的未婚妻做了場戲。
“想什麼呢?”他已經替我把傷口包紮好:“你也餓了吧,我給你熬了粥,你待著別動,我給你去拿”
看著他離去背影我想著,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把我傷的體無完膚後又來喂我吃顆糖,我完全拿捏不準他的用意。不對,還是清醒下自己吧,不要被一時的戲碼衝昏我被他玩弄的事實。
不一會兒,他已經將粥端到了床前說。
“我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總之要不是我,你今天的確不會這麼的狼狽。”他已經把粥端在手上:“我喂你,你試試。”,那一臉莫名溫淺的微笑讓我根本無法拒絕。
喂了我第一口,廚藝真的不怎麼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就紅了,然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除了爸爸在兒時這樣喂過我以外,應該沒有誰了。
沒錯他被我的眼淚嚇到了,因為在他眼裏我一直倔強的要命。
“怎麼了,太難吃了?”
他自己急忙嚐了一口,可馬上又吐了出來。
“真的挺難吃,要不我帶你出去吃,還是叫個廚師來給你做,要不我讓……”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我真的迷茫了,可是我可以說我感動了嗎?我讓大腦放空,沒有之前的糾葛,我也不是楚喬安,他也不是司耀景,現在就是我和他。
不知哪裏來的動力,我猛的坐起來閉上眼親了他在我這還留有淡淡薄荷味的嘴唇。
他四目圓瞪,睜睜的看著我,我想他肯定也不敢相信,正當他放下粥準備深情回應我的吻時,我身體仿佛像觸電般,一把就推開了他。
明顯氣氛很尷尬,但我知道,今天的這一舉動簡直是該死。
“你放我走吧。”為了緩解尷尬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把你欠的通通還給我,我會考慮的。”他永遠以一副收債者的高傲,把所有的話都說的理所當然。”
“我欠你的陳慷不都說會幫我還清嗎?你還想怎樣,算我求你,你讓我有個正常人的生活好不好?”
話一說出我就知道惹禍了,因為我說誰都不能說陳慷。
“我告訴你,我和他的賬還沒有算完,你就老實待著吧。”說著他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我想再逃怕是不可能了,是不是應該跟陳慷說明一下呢?拿出手機撥通了他號碼。
“喂,您好,哪位?”電話才響起他就就接了。
“喂,陳慷嗎?我是喬安,我……”我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似乎更急於有話跟我說。
“喬安,你現在在哪啊,想不到司耀景居然還跑去機場堵你,我算錯了,你現在還好吧?”他看上去很著急。
“陳慷,這不怪你啊,他在我身上有定位器,是我自己給忘了,我現在被他關在他家裏,也不知道這個變態是怎麼想的。”
“喬安,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他總不能囚禁你。”陳慷這麼說,我雖然感激,但是也挺擔心,因為我就怕司耀景哪天又發什麼神經去找陳慷麻煩。
“陳慷,要不我的事你就別管,我自己解決好不好,你說你跟他鬧個變扭也沒啥好處。”可能陳慷是覺得把我撞傷有點對不住我,硬是說這件事他幫到底了,也沒多說就把電話掛了。
而此時我又在想南宮映雪在司耀景這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肯定很鬧心,指不定回到家就發大小姐脾氣,肯定是看哪裏都不順眼。
說不定又像上次發脾氣一樣一個勁的砸東西,一旁的丫頭看了上前阻止,隻是說了句:“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犯不著生這麼大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