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太累,所以躺在床上沒多久,我便睡著了。
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很輕,睡夢中朦朦朧朧的……
一個黑影閃過,猝不及防,我便被什麼重物壓在身上。
難道是鬼壓床。
我剛想喊,嘴巴就被他捂住了。
“如果你想讓人來圍觀,我也不介意。”
他是知道我的弱點的,也知道我聽到這些話不會再反抗什麼。
“東西什麼時候給我?”
“我母親的遺物什麼時候還給我!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要我搬來這裏我也來了,你還想怎麼辦?”
我被他救走,醒來的時候我滿腦子依舊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而這東西卻被司景耀拿在手裏麵。
他要我答應他的要求才肯把東西還給我。
我胡亂的拍打著,司景耀終於有些不耐煩了,用極其惡劣的口吻說著,“楚喬安,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母親的遺物砸碎!”
“不要!”我緊張地說著,不再掙紮,我知道他是可以做得出這樣的事情的。
晚上剛剛在他麵前跪在地上吃著地上的剩菜,現在還要假意奉承。
他不屑的斥責著:“真應該把你扔到藍黛去待一段時間。”
藍黛!這個城市有名的公子哥富商們去的地方……
“誰讓你偷偷摸摸的過來,怎麼不去找南宮映雪。”我竟然略帶醋意的說出這樣的話。
司景耀在黑暗之中一雙眼眸掃過我的臉龐,最終凝視著我。
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說道,“這是我家,我還用得著偷?”
下頜被她扼住,“你就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去提別的女人?”
“她就在樓上,你快點回去吧。”
“閉眼,睡覺。”他如同是在下命令一般。
我躺在她的身邊忐忑不安。
此刻他睡在我的身邊似乎沒有了平日裏的戾氣,大概與我看不到他臉上那駭人的表情有關。
我想我是沒有那本事再勸說他離開這裏去樓上睡了,但看著那扇門,若是被南宮映雪衝進來那可不得了了,我剛要起身去將那扇門鎖上就被男人一把攔下。
“別動。”
如果是被心愛的人擁在懷裏麵應該是幸福的吧,可是身邊的男人確實一個讓我有些痛恨的男人。
不知道我是在如何的躊躇之中睡了過去,一早醒來的時候被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我忽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邊的司景耀已經不在了,他昨晚躺著的地方放著母親留給我的那塊祖母綠的項鏈。
幸好,他還是一個守信譽的人。
想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或許男人真的喜歡聽話一點的女人,哪怕是裝出來的呢?這樣我也能過得好一點吧。
我將那塊祖母綠的項鏈放在胸前,像是有了某種心裏寄托和慰藉。
起床,我在房間裏麵洗漱,這裏真的很好,減少了我與那一對母女接觸的時間。
說實話這個房間作為保姆用房的話確實是有點奢侈了。
剛想開門卻發現門鎖是關了的,我昨晚明明沒有起身去關,奇怪了。
宋綺麗正巧看到我出門,對我吩咐著:“去給我買那家的戚風蛋糕。”
以前都是阿柳去,我看了一眼阿柳,阿柳將地址寫在紙上遞給了我,“這家的蛋糕很難買,可能需要排隊,還不知道要拍多少,這幾天天氣太熱,你記得別中暑。”
我接過阿柳的地址,看來宋綺麗還沒有解氣。
我出門,按照地址做了公交車去,我根本不在意,宋綺麗沒有說要給我安排車。
蛋糕店門口果然已經人擠人了,看來真的是很有名的蛋糕店。
望著前麵的長隊和頭頂的太陽,果然這滋味不是太舒服。
人群中幾個人突然沸騰起來。
“這是什麼車?”
“一看就是限量版的吧。”
我轉過身去的時候,竟沒想到那車停在了我的身旁,車上的人撐開了一把傘朝著我走過來,“楚小姐,上車吧。”
“啊?”
“是司總讓我來接你的。”
一句話便說明了一切,周圍這麼多人矚目,我慌忙跟著他上了車,別再上個頭條什麼的。
一路疾馳卻絲毫感覺不到不平穩,這大概就是人們口中的豪車吧。
我似乎已經熟悉了司景耀的公司,已經能夠可以獨自一人從總裁電梯直達他的辦公室,進去的時候他還在看著文件。
司景耀在我敲了們之後抬眸忘了一眼,便沒有再說一句話,我束手無策的坐到了沙發上。
看著他伏案的認真樣子,沒敢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