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掃老子的興致?”肥胖男人罵罵咧咧的,然後起身去開門。
他剛剛將門打開,門口的男人就一腳將他肥碩的身子踢了老遠,肥胖男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他甚至連醒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我惶恐的看著來人,生怕遇到了可怕的歹徒,而我跟前出現的男人,居然是司景耀。
那個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看起來居然像天神一樣高大威猛。
他額頭還滲著汗水,衣服也是褶皺的,一雙眼睛充斥著無盡的憤怒,聲音沙啞的說,“你可真會給我惹事。”
他不是出差了嗎?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跟前。
我此刻根本沒機會問清楚,身體的燥熱將我的理智盡數淹沒,身子難受的扭動著。
比起肥胖男人,他當我的解藥,我或許還能接受,暫時不選擇去死。
而我似乎想多了,司景耀直接走過來,將我整個身子擰起,然後走到洗手間,扔到冰冷的地板上。
我還沒來得及呼痛,冷水就朝著我的頭直接而下。
大冬天,而且是沒有暖氣的房子裏,我隻感覺那水像是刀子一樣,將我的身子給淩遲了。
我無法承受這變態的酷刑,陷入半昏迷狀態。
男人咒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這是你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價,還敢半夜出來去陌生人的房子嗎?簡直笨死了。”
我什麼也聽不見,太難受了,被他一頓臭罵,我更壓抑,如果可以選擇一個正當的職業,誰會那麼辛苦當個見不得光的入殮師。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裏,周圍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看起來寧靜祥和極了,昨天經曆的仿佛隻是一場詭異的噩夢。
可當我看到床尾,趴在那裏睡覺的男人時,才幡然醒來,昨天都是真實的。
我遇到了變態,而司景耀從天而降,他是不是有千裏眼,順風耳,我的去向,隻有我自己和中介人知道,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還及時出現了?
他不是痛恨我嗎?看著我被其他男人侵犯,他應該拍手稱快啊,為什麼表現的那麼憤怒,將肥胖夫妻給打得半死。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忽然也醒來,他抬起頭,英俊絕倫的臉容帶著一絲疲倦和茫然。
“醒了?”很快,他深邃的眸子恢複精明。
“你昨天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急切的追問。
“我在你的身體裏安裝了跟蹤器和竊聽器,所以無論你說什麼,去哪裏,我都一清二楚。”司景耀一番話,瞬間打碎了我的幻想。
我惱怒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弄的,你這樣是違法犯罪行為。”我連忙抬起手臂,妄想找到他所說的電子設備。
“就是在酒店那個晚上,你應該感到榮幸,你是特例,因為我時刻要知道你的動向,才能時刻玩你不是嗎?”
“瘋子,你是想知道南宮寒的去向吧?我告訴你,這三年,他從來都沒有出現,就跟死了一樣。”我憤怒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