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當著這母女的麵給我夾菜,他分明是要逼死我。
見氣氛緊張,景耀又問了句,“映雪工作安排好了麼嗎?是在給自家打工,還是去我的公司幫忙?”
“我才不要給家裏打工呢。”南宮映雪說完,連忙依偎在男人的懷裏。
我看到景耀的眼神沒有一絲情緒,隻是器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好去哪裏,跟我說,我馬上幫你安排。”
“那就要麻煩景耀你了。這個女兒性子野,你可要多擔待點。”婆婆幫腔道。
我以為我馬上吃完碗裏的飯就會沒事,可司景耀又一次將話題拋向我,“嫂子呢?在哪裏上班?”
“……”我沉默著,不想說話。他分明知道我的工作,故意要在外人麵前挑撥我嗎?他如果非要挑事,大不了魚死網破。
婆婆連忙幫我回答,“她一個家庭主婦而已,沒有上班。”
“沒有上班?那我之前看到的……”司景耀忽然一副回憶狀態,那惡魔的臉容,讓我恨之入骨。
我幾乎是祈求的目光看著男人,祈求他放過我。
“你看到了什麼?”果然,婆婆和小姑異口同聲。
司景耀可能看我樣子可憐,這才笑著說,“我看錯了,那個女人可比嫂子有氣質多了,在大公司上班。”
南宮映雪聽到貶低我的話,不禁露出一絲得意。
嗬,我心底苦笑。是啊,我這種卑微的人,隻能當個見不得光的入殮師。
我心底壓抑的難受,跟婆婆說,“廚房裏還有湯,我去看一下。”
然後,一口氣跑了。
其實湯早就熬好了,我蹲在角落裏,滿身疲累,此刻隻期待著他們吃完飯自己活動,將我忘記最好。
可我還沒輕鬆多久,身後一道高大的影子壓了過來。
來不及說話,他從背後猛地將我拽起,我被迫處在冰冷的大理石灶台上,“你幹什麼?”
我不敢大聲說話,壓著聲音問他。
外麵,婆婆和小姑似乎還在說話,他居然堂而皇之的進來了,以什麼理由進來?
司景耀莫名其妙,緊緊的抱著我,大手禁錮著,“你當真以為,我是受邀南宮映雪才來的?”
“不然呢……”我反問。
“映雪,是眾多追求者的一個,我得知她是你的小姑子,我便興起過來了。”
“你…要幹什麼?”我聲音都在顫抖,這個魔鬼居然不放過我。還以南宮映雪男朋友的名義過來。
“昨晚,我發現你是最好的床伴,很合我的胃口,而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幹淨,想想就刺激,你嫁給南宮寒三年,居然還是清白之身。”
“你個瘋子,你也知道,我是個寡婦,你要是亂來,就不怕南宮家滅了你。”我咬牙切齒,滿是羞憤,無法掙紮。
因為動靜大了,外麵的人會聽見。
“寡婦門前好乘涼,你沒聽過嗎?現在給我裝什麼清高?別忘了,昨晚可是你送上門的。”司景耀低沉的語氣說著,又猛地咬住我的耳垂。
我指甲掐入肉裏,才克製住自己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