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他薄削的唇就欺了上來。
唇齒間,一陣溫熱的薄荷夾雜煙草的氣息,這是男人的味道!原來,跟男人接吻是這個感覺。
“陪我一晚,我就放過你,如何?”他以主權者的姿態跟我說話,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
我拚命的搖頭,“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跟你……”
“我最喜歡玩有夫之婦了,尤其是你這種,看起來很無害,其實骨子裏浪蕩極了的女人。”他用汙穢的言語攻擊我。
瞬間刺激了我的內心,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全程,我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後來,我直接昏死過去,不知道男人將我淩虐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誰,他為什麼對我很熟悉。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電話響個不停。
是閨蜜林芳芳打來的,她一開口就質問我,“昨天三千塊的單子,你為什麼遲到,上司對你很不滿意,雇主今天投訴你了,他們昨晚趕著在吉時出殯,見你遲遲沒來,隻能將就的送到臨近的火葬場給……”
“芳芳,我昨天的雇主提前走了?”我感覺腦袋一陣轟然,而最可怕的是,我的身體酸軟無力,在告訴我,我昨天到底經曆了什麼荒唐的事情。
我找不到自己完整的衣服,隻好打電話給客服送一套衣服過來。
我不敢看客房人員異樣的目光,狼狽的穿著衣服,倉皇的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我被侵犯了,沒錯,但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在公園裏逗留了很久,才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去了藥店,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連著水都來不及喝,生生的將那個藥丸咽了下去,我方才安定下來。
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我隻能吃啞巴虧,還不能讓自己懷孕了,那樣,將會是滅頂之災。
我偷偷的回到自己的別墅,幸好今天婆婆沒有過來串門,阿柳睡眼惺忪的起來問我,“少奶奶,你怎麼了?脖子上怎麼傷了?”
我嚇得心底一陣咯噔,連忙心虛的捂住脖子,“沒事,我不小心磕到了,你快幫我做午餐吧,我好餓。”
說完,我匆忙的衝進去洗澡,將淤青的身體徹底洗幹淨,那個該死的男人,我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也要報複他。
最後,我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露在外麵的痕跡,用遮瑕霜全部遮住。
阿柳糊塗,可婆婆是個精明人,她若來了,肯定會有所懷疑。
吃完午餐,就當我以為能順利過關的時候,婆婆忽然沒有預兆的造訪。
我惶恐的從書房裏跑出來,手裏的書還未來得及放下,“媽,您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