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爹兩年前中了劇毒,雖然服用了獨角鹿茸,好了一大半,不過並沒有除根。”
“沒事,沒事,別哭了丫頭,我還以為什麼病呢,原來是中毒,我們村的村民上山打獵,常常會碰到些毒蟲毒獸,不過我們有秘方,能解百毒,興許能治的好你爹呢!”林正心中一動,想到自己的葫蘆。
冰淇好像沒聽到,哭的更加傷心。
“別哭了丫頭,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揍得他滿地找牙!”
“石家的壞蛋今天找我爹爹,他們來提親的,嗚嗚嗚……”
“提親??”林正火了,冰淇是自己內定的媳婦兒,二人兩情相悅,現在竟然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是個男人怎麼可以躲在房間不理不問。
“石家?走丫頭,想搶少爺的女人還要先問問少爺答不答應。”拉著冰淇的手走了出去,心想一定要大鬧一場壞了石家的好事。
冰淇被林正牽著手,心中害羞但也沒有掙脫,隻是想著什麼時候成他的女人了?
冷家大廳。
冷戰天坐在首座,身後站著張伯,旁邊坐著一個白衣白胡子的老人,眯著眼睛也不說話,堂下站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國字臉一雙劍眉,卻長了一雙狹長的眼睛,讓人覺得十分狡詐陰險。
“冷世伯,自古以來子女婚嫁哪有自己做主的,世伯一句話,冰淇妹妹怎敢不聽,小侄是真心喜歡冰淇妹妹,還望世伯成全!”堂下少年深深鞠了一躬。
冷戰天微微皺眉,身後張伯冷哼一聲,“我家小姐不喜歡你,你賴在這裏也沒什麼用,說什麼真心喜歡我家小姐,還不是為了冷家大片家業,年紀輕輕就如此虛偽陰險,回去告訴你爹石老頭,要打就打吧,少在這囉囉嗦嗦。”
張伯身為冷家管家,從下看著冰淇長大,對她寵溺有加,視如己出,早就氣得不行,這番話說得極不客氣。
旁邊白衣白胡子老人緩緩張開眼,“張兄,我一直敬你功力深厚,可是今天我是受石家家主的命,來向冷家提親的,你一個管家哪有權利說這番話,莫非這兩年冷兄受傷,冷家家主的位子給你坐了?“
這番話說的不溫不火,卻分明在嘲笑張伯不過就是一個仆人,哪有權利管主人家的事。
張伯氣得麵色發青,指著白衣老人說“白老鬼,你這些花花心思如果能用在修煉上,說不定能在我手裏撐個一百回合,今天你是找茬來了,我就看看最近你有什麼進步。”
白衣老人麵色微怒,也不答話,隻是盯著冷戰天。
冷戰天揮了揮手攔下張伯,笑了笑道“白兄,小女剛才已經說不同意這門親事,不過石家這麼有誠意,我就再勸勸冰淇,改日再親自登門答複石家,你看如何?”
這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話,冷戰天本來是先天強者,石家也不敢太放肆,自從冷戰天受傷,冷家式微,石家本來不需要再有顧慮,可是前幾日聽說冷家竟然找到了獨角鹿茸,擔心冷戰天恢複後,想吞下冷家就困難了。
這才派人到冷家提親,一是查看冷戰天的傷勢,二是如果這門親事成了,冷戰天就一個獨女,娶了她還不等於擁有了冷家所有產業,總比拚個魚死網破,縱使勝了,最後還要收拾爛攤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