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愁無憂不可置信地說道:“認主?流光珠居然認主了?!哈哈哈哈!簡直荒唐!”然而她們的話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無愁無憂曾在老子山坐修了千年,從不見它認主。在她們眼裏,流光珠是佛器,能驅使它的人必然是至高無上的,而她們不願意那個人是紅紗!
“以血咒的力量來對付我,你也不是那麼高貴嘛。紅紗,你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紅紗了。”
“無論她是誰,你們敢動她的心思,就不配在活著。”
魔九的聲音傳來,猶如那潑灑在身上的岩漿一般熱辣刺骨。
無愁無憂暗叫不好,桑烙也是心下一沉忙說:“阿九,住手。”
魔九回頭,疑惑的道:“怎麼?難道你要留住他們性命。”
桑烙點頭:“我說了我不想傷她們。”
她回過頭去,隻見江白衣嘴角正緩緩流出一抹紅色,而童顏姥姥已然不知去向。水陸無力的跪坐在地上,似乎已經暈了過去。
然後桑烙回過頭見魔九並未收起手中的光團,又喚了聲:“阿九。”。
魔九聞言,無奈的轉過頭對著無愁無憂說道:“她如今不過是費了一滴血,就能困住你們。若是她下了殺心,你覺得你們還存在嗎?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人敢對她下手……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屍骨無存。”
說完,魔九收回光團,但手掌朝著那被困住無愁無憂而去,無愁無憂隨機露出苦澀艱難的表情。
“阿九。”
“我留著他們的法力,也不知還要去害誰。不如廢了它。”
無愁無憂二人隻覺周身的血液和功力還有靈力,都源源不斷地從身體裏噴湧而去,她們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嘴裏艱難的說了一句:“不要。”
“阿九,夠了。”桑烙再次開口。
魔九終於住了手轉而向桑烙說道:“紅紗,你的心怎麼越來越軟了。我不會殺她們,但是我也不會輕饒了他們。他們現在已經是廢人,到哪裏,都不會再害人。”
桑烙點頭,轉而發現孤狼幾人根本就沒有離開,他們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三醜疾步走來:“主子,屬下無用,還要您來保護。”
桑烙搖頭:“讓你們去抵擋,那簡直……”
她的話沒有說完,幾人已經自形殘碎。
孤狼寒說道:“要是我們也能練幾個法術,到時也能幫上點忙。”江白衣走上前:“想學就說,何必要說幫忙這樣的話。”
孤狼寒被人說破,並不覺得丟臉。
“確實是想學,學了以後總不至於每次都要躲起來,也不會丟了孤狼家的臉,再說了我也想提高下自身的修為”
“在平常百姓家還好,一旦碰上這樣的硬茬兒,碰上妖啊魔啊什麼的,根本就像螞蟻一樣?”孤狼善雪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