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方便嗎?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老子親自去請!”
楊不悔嘴角帶著冷笑,這個所謂的請字,從他的嘴巴裏說出來,飽含著冰冷的殺機,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在危機的關頭,貝貝渾身上下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她的頭腦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假如要是處理不好眼前的問題,說不定真的可能會丟掉性命。
“先生您不要生氣,並非是我有意推脫,我們老板從上個禮拜就失去了聯係……”
楊不悔眉頭一皺,五根手指一張,毫不客氣地掐住了貝貝的脖子,冷笑不已的說道。
“別在我麵前玩花花腸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告訴我人在哪裏,要麼你就可以死了!”
脖子的要害被鎖住,貝貝張口結舌的呼吸不出來,死亡距離她從來沒有這麼近,心中驚慌失措,不敢再有所猶豫,連聲的尖叫道。
“我們老板在上個禮拜遇害了。”
楊不悔神色一動,以他老奸巨猾的程度,當然看得出來,對方沒有撒謊,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質問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未免太巧了吧?”
貝貝死裏逃生,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眼珠子不動聲色地一轉,心中突然來了禍水東引的念頭,欲言又止的說道。
“我上個禮拜接到電話,老板死於一場意外……”
楊不悔看到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心中頓時不耐煩,翻了個白眼,冷冷的說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貝貝裝作一副畏懼的模樣,抿了抿嘴唇,驚魂未定的說道。
“前兩天也有個年輕人來找過老板,他瘦瘦高高的,身上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尤其是眼睛非常特殊,每當和他對視的時候,仿佛靈魂都會被吸進去……”
楊不悔麵色一沉,殺氣勃然而出,暗部的財富對他來說太重要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不過當他聽完貝貝的形容後,總感覺有點耳熟,心中突然有了某種猜測,連忙追問道。
“這個人右邊的眼睛下方是不是有道疤痕?”
貝貝微微愣神,故意裝作一副詫異的樣子,納悶不解的說道。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這個年輕人對老板的行蹤非常感興趣。”
楊不悔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暗部的財富對於他來說至關重要,沒想到林燦居然橫插一腳,這是他堅決不能夠接受的事情,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這個家夥在什麼地方?”
貝貝聳了聳肩膀,搖頭說道。
“我不是特別清楚,他上次來這裏打聽過老板的消息後,就沒有再見過了。”
楊不悔點了點頭,神色中流露出若有所思,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此人乃是個罪大惡極的流竄犯,殺人不眨眼,曾經做了好幾起驚天動地的大案,所以下次你要是遇見他的話,一定要及時向我提供線索,免得慘遭毒手。”
貝貝麵色一白,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當時我就感覺這人不對勁,看來是僥幸逃過了一劫。”
楊不悔不甘心的又打聽了些情報,貝貝沒敢在他麵前撒謊,老老實實的交代,除了老板的住處以及詳細的死因,基本上沒有任何撒謊,隻是完全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敘說,隱瞞了自己在其中所做的事情。
這種說九分,留一分的謊言是最不容易分辨,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從頭到尾確實沒有撒謊,不過隻是隱瞞了一些關鍵性的信息而已。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心機,將楊不悔都給耍的團團轉,自以為得到了充足的情報,滿意的離開了。
“看來這件事情越鬧越大,要是繼續再耽誤下去,多半也會深陷泥潭……”
貝貝僥幸地躲過了一劫,可是她明白這不過是暫時的,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一旦對方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後,必定要找她上門算賬,到時候她未必能夠承擔得起。
“老家夥手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釣出來這麼多可怕的高手,如果要是就這麼放棄的話,實在太不甘心了。”
貝貝猶豫不決的權衡之時,楊不悔已經展開了調查,林燦能否搶在他前麵,找到寶藏的關鍵線索,成為了一件決定著修士界未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