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攝像機可是公司的,價值好幾萬,丟了賠不起……”
還有記者腦子沒轉過來彎兒下意識地嚷嚷了起來,結果話還沒說完,一條胳膊就被削了下來,滾燙的鮮血比任何的話還要更有說服力。
楚吟嘯手中的長劍轉了一圈,眼神望著瑟瑟發抖的眾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誰還有意見?在下洗耳恭聽。”
一言不合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誰還敢有半句廢話,個個像是嚇破了膽子的瘟雞,連個屁都不敢放,乖乖的把攝像機放下,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本來水泄不通的走廊裏,眨眼間就變得空無一人,楚吟嘯手中的長劍一揮,劈裏啪啦如同放炮般,眾多價格昂貴的攝像機,通通粉身碎骨,若是有愛好者在這裏,非心疼得直咧嘴不可。
把不相關的人趕走了之後,楚吟嘯轉身進了辦公室,上下打量的陳初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果然是個楚楚動人的大美人,怪不得能讓林燦魂牽夢繞,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對方赤裸而又不加掩飾的眼神,看得陳初之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咕咚咽了口唾沫,心中萬分的緊張。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楚吟嘯囂張的大笑了起來,嘴角浮現出了淫笑,戲謔的說道。
“我是你的丈夫,不認識我了嗎?”
“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們以前可是從來沒見過麵。”
“以前沒見過,這不就認識了麼。”
楚吟嘯嘴角帶著蕩的笑容,厚顏無恥的靠了上去。
他從小過慣了公子哥的生活,嬌生慣養說一不二,無形之中就養成了極重的報複心,當年在林燦手中吃虧之後,對此念念不忘。
偏偏他雖說家境不錯,但是修煉天賦著實有限,沒辦法和林燦與寒瓜這樣的天才相比,進境非常緩慢,就連摶氣境界都摸不到,更別說去找林燦算賬了,簡直是自尋死路。
不過這家夥倒也陰險,雖說不是林燦的對手,但架不住他心眼歹毒,暗中查清楚了資料後,就準備拿家人開刀。
說實話這是種令人不齒的卑鄙行徑,自古以來就有禍不及家人的規矩,畢竟誰家還能沒兩三個親人,假如要是人人都這麼做,誰還有半點安全感?
楚吟嘯心中對此非常明白,所以他這次是單槍匹馬來的,就是要做的不留痕跡,留下個徹頭徹尾的懸案。
他盯著瑟瑟發抖的陳初之,前仇舊恨,一起湧上了心頭,既然沒辦法報複林燦,就讓這家夥的女人來承受這份痛。
“喂,你這家夥素質太差了吧,男人間的事情不能男人解決嗎?牽連到女人身上就太不要臉了吧。”
千鈞一發之際,林白突然攔在了楚吟嘯的麵前,滿臉鄙夷的說道。
“何況老混蛋未免太不要臉了吧,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媽,真當老子是空氣?”
“他是你媽?”
楚吟嘯表情一愣,表情中露出了不可思議,哭笑不得的說道。
“膽敢管老子的閑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過你能不能編個像樣點的理由?他要是你媽,我還是你爹!”
林白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你敢占我的便宜,老子跟你沒完。”
他嘴上一邊大罵著,隨手抄起了旁邊的椅子,劈頭蓋臉的砸下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輝?”
楚吟嘯神色中浮現出了不屑的冷笑,他手中沾血的長劍一抖,冷嘲熱諷的說道。
“既然你一門心思的想要送死,老子就成全你。”
劈啪!
寒光凜冽的鋒銳長劍,把結實的椅子從中間一劈為二,並且餘力未盡,斬向了林白的腦門。
“小心,快躲開!”
陳初之嚇得麵色大變,驚聲尖叫了起來,雖然不清楚林白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這一聲提醒近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沒有經過任何的大腦考慮,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
“小心有什麼用,老子的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楚吟嘯不屑的大笑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這個不識趣的家夥,被毫不留情的斬成了兩截。
麵對這生死之間的危機,林白冷靜的出乎意料,眼神冰冷的可怕,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甚至嘴角還流露出了捉摸不定的笑容。
“舊時代淘汰的廢物,真是令人發笑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