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規定難道你忘了嗎?所有外人都不能進入,讓他離開再說。”
老家夥頭搖的像是撥浪鼓,說著居然又趴到了桌子上,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何況醴泉居士?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眉頭倒豎,冷聲喝道:“這是上麵批準的,你要是不信就打個電話,別在這裏和我玩陰陽怪氣的,真當老子怕了你不成?”
老頭子眼皮子一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規定就是規定,衝我發火有什麼用?我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除非接到上麵的命令,否則我是不會開門的。”
醴泉居士麵色難看到了極點,平時就算了,可如今當著林燦的麵,這不是擺明故意讓他難堪嗎?
他心頭的怒火上下翻湧,猶豫著該不該妥協,可沒料到的是沉默不語的林燦,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抽出了七天神棍,劈頭蓋臉地砸向了老家夥的腦袋。
老頭子嚇得後背汗毛全豎了起來,他沒料到對方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幸虧能在這裏看門,身手當然不凡,千鈞一發之際向旁邊打了個滾,躲過了這要命的一棍。
他本人僥幸逃過了一劫,桌子可就沒那麼幸運,稀裏嘩啦的成了碎片,激蕩起來無數的塵土,嗆得人睜不開眼睛。
“好小子,居然敢在這裏動手,真是壽星老吃砒霜,我看你是活膩味了吧!”
老家夥無緣無故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心裏要說不生氣是騙傻子,眼珠子猛地一動,破口大罵道。
林燦根本不與他做口舌之爭,七天神棍如影隨形地跟上去,宛若是附骨之蛆,再次指向了腦門。
老頭子額頭的冷汗刷刷的往下落,長棍給他的壓迫力太足了,簡直就像是一座大山,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躲避, 隻能夠眼睜睜被碾成肉泥。
說時遲那時快,在長棍即將落下的一霎那,橫裏插來了一柄長劍,勉強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老家夥心神未定,望向了長劍的主人,神色頓時露出了複雜,能在這個關頭出手救他的,當然就隻有醴泉居士。
“林兄弟,這裏已經到家門口了,最好還是不要大開殺戒,此人雖然嘴巴欠了點,但是罪不至死,還望你諒解。”
林燦當然不會不分場合的就動手殺人,他這麼做更多的是嚇唬一下老家夥,於是就順坡下驢冷笑著說道。
“土埋半截的老東西,還這麼多的廢話,本來我想送他一程,既然你開口求情,就讓他再多苟活兩日。”
醴泉居士拱手道謝,隨後扭頭衝老頭子不善的喝道:“這位是上麵請來的貴客,你要是敢冒犯的話,真是動手殺了你,也不會有人追究什麼,最好還是想清楚。”
兩人這麼一唱一和的,把老頭子給嚇得不輕,縱然是心中萬分不爽,但是不敢再露出分毫,老老實實的帶著他們上了樓,挑了間極為隱蔽的小房間,用鑰匙打開了複雜的門鎖。
醴泉居士帶著林燦走了進去,兩人在狹窄的房間內站定以後,房間居然開始往下墜落。
大約有一分鍾的功夫,失重感漸漸消失,關閉的大門再次敞開了,眼前豁然一亮,展露出了個碩大的空間,和城中村下方的秘密基地差不多,全是用金屬質地的東西製成的,看上去充滿了現代化的感覺。
電梯口站著兩名警衛,身上透露著彪悍的氣息,見到電梯內有陌生人,頓時緊張了起來,語氣不善的問道。
“什麼人?”
醴泉居士連忙把之前的說辭又解釋了一遍,兩個警衛緊張的神情稍微緩和,但是仍然沒有大意,開口說道:“你們現在此處等候,我去確認一下。”
說完一人轉身離開,另一人的目光仍然在他們身上不住地打量,隻要稍有異動,立刻就會毫不留情的動手。
“真是麻煩。”
林燦眉頭微皺,心情不爽的說道,畢竟任誰被當作賊一樣的防著,都不會高興的起來。
醴泉居士隻能連連報以歉意,腦海中止不住的生出的擔憂,本能告訴他這一趟恐怕不會像想象中那麼容易。
沒過多久的豐富,保安去而複返,神情輕鬆了許多,開口說道:“確實有這麼回事,不過老板正在開會,你們現在這裏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