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到了你的痛處吧,你要是想為老婆子報仇,就來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
林燦勃然大怒,掄圓了七天神棍,憤然的砸了下去。
“萬萬不可!”
醴泉居士連忙用劍擋了下來,神色焦急的說道:“林燦,你清醒一些,他殺人法律會懲罰他的,你這麼做會把自己卷入其中,惹來數不清的麻煩。”
林燦神色中露出了遲疑,縱然他是摶氣境界的高手,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行凶殺人,就等於是公然挑戰國家的秩序。
在這末法時代,修士凋零科技崛起,別說是他區區一個摶氣境界,就算是先天大能,同樣沒有勇氣能夠對抗國家,這等於是壽星老吃砒霜,自尋死路。
“哈哈,你不是很厲害嗎?又能打還有關係門路,怎麼不敢動手了?”
滿臉是血的中年男人,仰天大笑了起來,語氣中極盡諷刺和嘲弄。
醴泉居士一個腦袋兩個大,眼看局勢越是搞不定,這家夥還在火上添油,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他害怕夜長夢多,甩手一巴掌將對方抽暈了過去,從旁邊的警察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趕緊把人帶走。
“林兄弟,你沒必要和這種人渣一般見識,他是故意為了刺激你,我用人格向你保證,他下半輩子都別想從監獄裏出來,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林燦神色恢複了平靜,淡淡的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讓法律製裁他吧,沒必要插手太多。”
醴泉居士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義憤填膺地說道:“這種人實在太可惡了,居然殺了母親,烏鴉尚知反哺,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林燦沒有聽完後麵的話,轉身離開了,背影中透著蕭條與落寞。
他曾以為踏上了修士之路,隻要努力的向上攀登,總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但現在看來還是太天真,他終究隻是個人而不是神,太多的事情無力左右。
……
一家無人問津的偏僻小飯店裏,來了兩個奇怪的客人,明明沒到飯點,兩人非要吃飯,而且還點了一大桌子菜。
反正開門做生意是和錢照麵的,老板懶得問那麼多,擼起袖子到後廚開火炒起了菜。
結果切好的菜剛下鍋,老板娘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焦急的說道:“當家的,你快出去看看吧,這兩個人一句話不說,連喝了兩瓶白酒,會不會是來鬧事的?”
老板一聽頓時慌了神,小飯店生意本來就不景氣,平時隻能夠維持開銷,多少賺個普通工資,要是遇上鬧事的,可就麻煩了。
他連忙把鍋子裏半生不熟的菜撥了出來,拎著炒菜的大勺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結果外麵不是他想象中的亂糟糟,兩個客人麵色如常,絲毫看不出有任何耍酒瘋的傾向。
“你該不會是看花眼了吧,這像是喝了兩瓶白酒?”
老板眼神疑惑的望向了自家婆娘,不解地問道。
“千真萬確,酒就是我送過去,你看地上的瓶子。”
老板眯著眼睛一看,果然在地上放了是個空蕩蕩的白酒瓶子,心不禁又提了起來,可是兩人隻是沉默地喝著酒,不說話不鬧事,他總不好趕人出去。
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年紀較輕些的客人似乎是看穿他的心事,從懷中拿出了錢包,抽出了一點厚厚的紅票子放在了桌子上,開口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賴賬的,這些錢你們先拿著,我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桌子上的錢最起碼頂得上他們小半個月的收入了,眉開眼笑的把錢收了起來,高興的說道:“您盡管放心,我這就把門給關了,保證不會有外人來打擾,有什麼需要的打個招呼。”
夫妻倆跑到廚房後麵忙活了起來,年輕人又喝了兩杯悶酒,五十多度的白酒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白開水似的,眼神依舊清澈明亮,淡淡的說道。
“我受夠了欺騙和隱瞞,現在隻想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想再次失望了。”
醴泉居士放下了手裏的酒杯,幽幽的歎了口氣,神色中摻雜了憐憫與無奈,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的開口道。
“其實不是故意要欺騙你,而是這背後關乎的東西太多了,如果要是泄露出去的話,造成的麻煩大到難以想象。”
“少和我說這些轉圈子的話,你先告訴我,那個發卡是怎麼回事,青妍姐呢?還有地下的研究基地,怪物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