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恒澤惠閉上了眼睛,毫無防備的平躺在沙發上,用實際行動說明了一切。
林燦已經不是當初的初哥,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了心情,伸手按在了欺霜賽雪的皮膚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暗淡的天藍色光芒,隨著他的指尖沒入到了對方的身體中。
這是他答應的另一個目的,通過肢體接觸就能夠判斷出對方境界到底如何,有沒有心懷不軌的刻意隱瞞。
天藍色的光芒遊蕩了一圈,林燦心神放鬆了幾分,對方的身體中沒有靈氣運行過的跡象,完全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既然不是修士,那麼就算對方有不軌的心思,他同樣能夠憑借實力輕而易舉的破解。
他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動作不自覺的大膽了些許,悄悄的滑向了一搖一晃的酥胸。
新恒澤惠冷不丁的突然睜開了眼睛,輕笑著說道:“你輸了,這裏可沒有受傷。”
林燦麵色一窘,觸電般的縮回了手,但沒想到被新恒澤惠一下子抓住了,放到自己的酥胸上,大膽火辣的說道:“小帥哥,你在害怕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
林燦隻是修士而不是神仙,沒辦法斷絕七情六欲,甚至在服用了天血石後,身體肌肉纖維粗壯的同時,欲望更加強烈了,這會受到了刺激以後,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你這可是在玩火,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新恒澤惠癡癡的一笑,手掌用力將他拽到了沙發上,呢喃自語的說道:“快來吧,你就像是個神秘的寶庫,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探究竟了。”
林燦從小腹之上竄起了股熱流,直衝到腦海中,徹底的席卷了他的理智,化身成為了野獸。
新恒澤惠積極的迎合了起來,兩人天雷勾動地火,在狹窄的沙發上,恨不得就此融為一體。
鄭奇帶著從秘書處拿來的樣本,默默匆匆的來到了門口,猶豫著是否要推門而入,突然耳邊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音。
他先是愣了片刻,隨後臉上露出了複雜和狂喜之色,躡手躡腳的悄悄離開了,等下了樓以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捧腹大笑了起來。
“真是個十足的蠢貨,這個女人可不是男人能夠沾染的,你就等死吧!”
……
房間內灼熱的氣氛高漲,春色無邊,地上的衣服越來越多,彼此糾結在一起的人,早已經是坦誠相見。
這個女人絕對是撒旦製造出來用來攻陷男人的,可以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刺激出男人狂野的激情,哪怕是強如林燦,最初根本把握不住,戰至不到三五回合,便已經繳械投降。
幸好在服用了天血石以後,他的身體素質有了質的飛躍,沒過多久就重振雄風,繼續殺入戰場。
兩人從午後一直糾纏到淩晨,沙發,辦公桌,浴室,床上……每一處都留下了痕跡。
新恒澤惠對自己輕佻的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中途便已支撐不住,奈何天血石中魔性的部分已經被激發了出來,林燦就像是開足了馬力的打樁機,直至體力消耗完畢,才停了下來。
新恒澤惠感覺像是來到了前所未有的天堂,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呆了許久,才從餘韻回過了神,撫摸著男人的臉頰,感慨萬分的說道。
“你真是個怪物,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林燦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掐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了自豪之色,最起碼守住了男人的尊嚴,沒給國內的爺們兒丟臉。
他已經進入了聖賢,心中沒有太多的興趣,眼神瞟向門口,催促的說道:“怎麼過了這麼久,東西還沒送過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新恒澤惠伸出手指在他腦袋上戳了一下,笑罵著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在裏麵都快拆房子了,誰敢進來打擾?況且那東西對我沒什麼用,肯定會還給你的。我們洗個澡吧,應該很快就送過來了。”
林燦心神稍鬆,久經征戰之後,他疲憊中放鬆了不少警惕,剛好身上出了不少汗,粘糊糊的的確需要洗個澡。
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新恒澤惠休息了一會兒就恢複了不少體力,她表現出了島國女人特有的溫柔,忙前忙後的服侍著他,還殷勤地幫忙擦背。
“這是紋身麼?好漂亮啊!”
新恒澤惠這會兒才留意到,在他的雙肩上,原來有無數密密麻麻的細小符文,在白熾燈光的照耀下,凸顯得神秘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