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淚水,非但沒有讓汪山收斂,反倒是比之前更加興奮了,哆嗦著雙手解開了外套的扣子,當雪白肌膚暴露在眼前的時候,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化身成了欲望的野獸,狠狠的撲了上去,將她壓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瘋狂的撕扯著衣服。
強烈的疼痛和屈辱交加在一起,這一刻陳初之後悔了,她突然想明白了,公司沒了又能怎麼樣,反正存款也夠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何必要受這種屈辱?
她不甘心的掙紮了起來,高聲的喊道:“我把公司的股份給你,我什麼也不要了,放開我吧!”
可此刻已經被欲望染紅了眼睛,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就是善罷甘休,非但沒有停手,撕扯衣服的速度反倒是加快了,氣喘如牛的淫笑道:“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乖乖成為我的人吧!”
陳初之常年練習遊泳,身體素質的底子不差,慌張之下一腳撩陰腿,踢在了汪山的兩腿中央。
這裏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汪山一下子勃然變色,慘嚎出了聲,心中大怒,甩手兩巴掌扇在了陳初之的俏臉上,麵色猙獰的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警告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讓所有的男人都好好看看你這賤樣!”
他惡狠狠的威脅,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陳初之不斷的反抗,抵死不從,她緊緊的咬著嘴唇,眼神像是受傷的野獸,高傲的尊嚴讓她始終做不到卑躬屈膝,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便是如此。
汪山氣的肺都快要炸了,忽然靈機一動,心中來了主意,掏出了個隨身攜帶的小瓶子,陰惻惻的笑道:“還好我早有準備,有了這個東西,不管什麼貞潔烈婦,都要在老子麵前乖乖屈服。”
陳初之眼神中露出了恐懼,慌忙的想要躲避,但是辦公室的地方太狹窄了,三兩步就被汪山給追上了,噴霧在她臉上噴了幾下,整個世界天旋地轉了起來。
這噴霧不知是何東西製作而成,效果非常的厲害,她雙腿陣陣發軟,渾身詭異的燥熱,雙頰浮上了陣陣紅暈,竟然動了情,感到陣陣空虛,無比希望有人異性來安慰自己。
汪山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再也不能按捺不住衝動,化身成了一頭野獸,把最後的防線撕扯成碎片。
陳初之極力的想要抵抗,但奈何身體卻無情的背叛了她,酥軟的像是沒有骨頭,反抗變得有氣無力,非但沒有任何的作用,反倒像是情人般的撒嬌調情,更加刺激了汪山的獸欲。
窗外烏雲遮蔽的天空,狂風大作,醞釀了不知道多久的大雨,傾盆而下,成為了這場悲劇的伴奏曲。
轟!
刺耳的雷聲從天而降,辦公室的大門被一陣狂風給衝開了,撲麵而來的清新空氣,把屋內原本的濁氣給洗滌一空。
汪山被打擾了興致,心情大為不爽,衝一同前來的林夕,破口大罵的吼道:“你這個白癡,還愣著幹什麼,去把門關上,然後守在外麵!”
林夕臉上帶著尚未痊愈的傷疤,木然的點了點頭,像是個上著發條的機器人,聞言呆呆的走向了門口,伸手要去關門。
瓢潑大雨中毫無征兆的突然伸出了一條手臂,搶先抵在了門上。
林夕略微一愣,鼻尖緊隨著傳來了一股刺鼻無比的血腥味,這味道熟悉無比,如同是從自己身體中流出來的。
她電光火石般聯想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嚇得花容失色,震驚無比的說道:“林……林燦?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的驚呼聲,讓辦公室內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但截然相反的是,汪山的臉上是出離的憤怒,而陳初之則是無比的喜悅,仿佛在地獄之間,見到了從天而降的曙光。
一道微躬的身影,在呼嘯的雨聲中走進了房間,殷紅的鮮血和雨水交織在一起,順著他的衣襟不斷的滑落下來。
他狀態極為糟糕,甚至可以用狼狽來形容,勉強的抬起了頭,擠出了個難看的笑容,略帶幾分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陳初之淚水奪眶而出,她的內心從未像現在這般溫暖過,不管這世界對她如何的殘酷無情,始終還有一個男人,堅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背後,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為她遮蔽了所有的風雨。
汪山麵色鐵青,神色怨毒的說道:“林燦,你之前可是答應的好好的,不再插手陳氏集團的事情,既然你敢撕毀約定,那就別怪我對秦夢雅不客氣!”
他你嘴巴一撇,不屑的冷笑了起來,說道:“本來我以為你還挺聰明的,可沒想到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蛋,你現在跑來又有什麼用?上遊的大壩一旦決堤了,這裏變成了汪洋大海,陳氏集團就徹底的完蛋了,你也不過是個可憐的陪葬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