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心中稍安,定睛一看,也發現了林燦臉頰和胸前肌肉上隱約可見的唇印,從口紅的顏色,不難看出正是自己留下的。
謝韻萍俏臉一紅,終於知道夢境的來源了,心裏暗罵道:“夢雅這個死丫頭,怎麼也不告訴我房間裏有人?害得我……真是羞死人了!”
她心理素質強大,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從房間裏找到了濕巾,小心翼翼的把林燦身上的唇印和不知來源的透明液體,給擦拭幹淨。
做完了這些以後,她長舒了口氣,換了套幹淨的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媽,你睡醒了?”
秦夢雅端著盤子正好從廚房裏走出來,笑著說道:“忘記告訴你了,家裏的床不夠用,我就把林燦先放到你那兒了。我買菜回來才想起來,本來準備叫你,可看你睡的那麼香,我也就沒有打攪你。”
謝韻萍白了她一眼,這粗心大意的丫頭,害的自己丟死人了,可又不好意思把剛才的事情講出來,隻得轉移了話題,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詫異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不是點的外賣?”
也不怪她如此驚訝,在以往的記憶裏,女兒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做飯這種事情,除了泡麵以外,其他的基本不會,這一大桌子琳琅滿目的飯菜,簡直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秦夢雅得意的笑了起來,炫耀的說道:“這都是我跟馮叔學的,今天嚐嚐我的手藝,保證讓你大快朵頤。”
謝韻萍跟著笑了起來,女兒如此的乖巧,讓她心裏也多了幾分欣慰。
經過一個早上的休息,受傷最輕的白凝冰和寒瓜,已經恢複了正常,馮海青三人依舊不省人事,殺神九沉迷於電視機中,似乎發現了新的天地。
一大桌子琳琅滿目的飯菜,隻有四個女人吃了起來,本來聊聊家常還挺和睦的,可不知道是誰提了句林燦,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論是刻意還是無意,她們與這個男人都有過親密接觸,如果細細深思的話,她們也等於變相有過親密接觸……
多年後,當她們再次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談起了今日的場景,不禁會心一笑。
相聚總是短暫的,別離永遠才是主旋律。
眾女消滅了一桌子飯菜後,各自忙碌了起來。
謝韻萍手機響個不停,火急火燎的趕往單位,作為市長她忙裏偷閑抽出一個早上的休息時間,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寒瓜性子好強,這次的事情給了她極大的刺激。吃完飯以後確認沒什麼事了,便返回別墅裏閉關修煉。
秦夢雅收拾桌子在廚房裏洗碗的時候,趙倫三人上門,把化作枯木的時沙給接走了。
白凝冰在檢查過楚子河和馮海青的情況以後,表示自己無能為力,隻能打電話叫來了爺爺,把兩人一同送往條件更加便利的醫院進行治療。
轉眼間熱鬧的家裏就隻剩下了沉迷電視機的殺神九和昏迷不醒的林燦,秦夢雅解下了身上的圍裙,拿出紙和筆,趴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在不經意之間悄然的流逝了。
林燦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從夢境中蘇醒了過來,太久沒有活動,他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鳴聲。
殺神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耳朵一激靈,直接撞開門闖進了房間,腦袋湊在林燦的身上,表達起了親熱。
林燦起初被嚇了一跳,殺神九已經不像之前那麼邋遢了,胡子頭發都被剃過了,也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出乎預料的是,這家夥的模樣頗為清秀,頂多十五六歲,還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遺憾的是野性未褪的行為,常常做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行為。
秦夢雅聽到了動靜,從書房裏趕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雖然僅僅隻有三天沒見,可卻遙遠得像是一個世紀,她那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林燦推開了殺神九,下了床將她輕輕擁在懷裏,溫聲的說道:“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秦夢雅抹了一把眼淚,積壓了許久的擔憂和情愫,如同火山般瘋狂噴湧了出來,紅唇用力的親在了他的嘴巴。
林燦對於這種“挑釁”,向來是來者不拒,熱情似火的回應了起來,兩人順勢滾到了謝韻萍的大床上,幹柴烈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殺神九在一旁歪著腦袋,盯著兩人看了半晌,也沒弄懂他們在幹什麼,於是又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回去抱著電視機看了起來。
“兩個人一見麵就打架,真是無聊,哪有電視劇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