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假如說能夠很多人一起來幫他賺取功德點,哪怕他僅僅獲得一部分,可總體加起來數量就很龐大了。
林燦越想越興奮,覺得此事大有可行性,可想歸想,真要是實際行動起來,心裏卻毫無頭緒,不知該從何入手。
俗話說得好,知易行難,想得到和做得到,可是完全兩個概念。
看到林燦滿臉的苦惱,馮海青哈哈一笑,安慰的說道:“多條路總比沒有好,至於該如何的下手,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以後慢慢摸索就是了。”
林燦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內心中的焦急放了下去,開口剛要請教兩句,外麵突然傳來了吵鬧聲。
他眉頭一皺,放下手裏洗到一半的菜,推開廚房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小妞,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方公子這是給你麵子,隻要你陪他一晚上,以後保證你穿名牌開豪車,還用在這麼個破地方當服務員?”
林燦剛一出門兒,耳邊就聽到了囂張的聲音,他心頭一下就火了,皮笑肉不笑的接過了話茬。
“哥們此言差矣呀,難道沒有聽說過職業不分貴賤這種說法,當服務員怎麼了?按照你這種說法,要是沒有掏糞的,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還要吃屎呀?”
飯店的屋裏擠了差不多十來個年輕人,個個紋身染發打耳洞,麵帶桀驁不馴之色,恨不得把我是壞人四個字寫在臉上。
這種社會上的小混混兒,最講究的就是麵子倆字,當眾被這麼冷嘲熱諷,哪還忍得下去,頓時勃然變色,破口大罵道:“哪來的龜孫子,躲在暗地裏縮頭露尾的,有種就給老子滾出來!”
這些小混混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可在林燦麵前就不夠看了,他翻了個白眼兒,指著一幹人,囂張的說道:“你們是活膩味了,不打聽打聽本大爺是誰,敢上門來找麻煩,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削死你們!”
一幹小混混聽的全都懵了,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了起來,大哥,這不應該是我們的台詞嗎?
站的離林燦最近的兩個紋身的混混,最先忍不住了,抬起一腳踹了過去,大罵道:“你tmd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燦對付這種小兒科級別的,眼皮子都不抬,隨手撈起一個板凳,朝著兩人踢過來的腿上,狠狠的掄了下去。
“哎呦,臥槽!疼死我了!”
被實木的板凳砸一下,滋味可不好受,兩個人抱著腿在地上嗷嗷嚎大叫了起來。
一看點子紮手,其他的混混兒臉色變了,他們這幫家夥欺淩弱小,打打順風戰還行,可要是遇到了鐵板,一個個縮的比誰都快。
林燦手裏拎著板凳,呸的一口吐在了地上,鄙夷的說道:“還有誰不服?老子幫你鬆鬆筋骨。”
混混們麵麵相覷,他們也不傻,把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門外的人影身上。
林燦頓時明白了,感情幕後還有黑手,他拎著板凳走了過去,定睛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不是前段時間去偷窺大媽上廁所的市長公子麼?我們這裏可沒有大媽,你走錯地方了。”
方洪濤臉變成豬肝色,這件醜聞已經成為了他內心最大的痛處,這段時間一直都沒人敢在他麵前提,這會兒再次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可他上次在酒店裏被林燦收拾了一頓,心裏至今還有陰影,色厲內荏的說道:“林燦,你可能還不知道,秦夢雅的媽媽最近卷入了一件貪汙大案,要是識相點的話,勸你最好別沾她,不然等著蹲大牢。”
林燦愣了一下,嗤聲笑道:“你這瞎話編的也太扯淡了吧,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方洪濤撇了撇嘴,冷笑著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去問問秦夢雅,這事暫時還沒有傳開,不過也是三兩天的事兒了。”
林燦心裏一跳,扭頭看向了秦夢雅,果然偷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泣不成聲的說道:“他……他說的是真的,林燦,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不然真的可能會被牽連。”
方洪濤一下子來了精神,得意的說道:“現在我爹主管的此事,要是我幫你求情的話,你媽官雖然保不住了,可說不定不用坐牢。”
秦夢雅從小跟母親相依為命,為了這件事情她的心都快碎了,一聽到有轉機,馬上哀求道:“你幫幫忙吧,隻要我媽媽不坐牢就可以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
方洪濤嘿嘿一笑,搓了搓手,猥瑣的說道:“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你媽這次犯的事兒太大了,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除非咱們要是在一起了,看在我們家的份上,這事情才有辦法解決。”
秦夢雅頓時傻眼了,她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了這種要求,一方麵是一生幸福,而另一方麵是相依為命的老媽,手心手背都是肉,兩者對於她來說都無比的重要,一時間陷入了痛苦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