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蕁和司木顏結拜之事已成木舟,子蕁也不毫不客氣用他家的東西,反正做兄弟的家裏那麼有錢,幫忙花花也沒什麼。
如今發財都要找偏門,不然怎麼說叫橫財呢,通過跟司木顏的討論,子蕁預算出這次推恩令考試的題目,一篇文章十兩銀子,每篇文章不同,自然答案也不一樣,自然要價很好,除了自己寫文章,還請了人抄一些四書五經裏的注釋,去了逍遙館幾次,媽媽都能給她帶一些生意,幾天下來她也掙了不少,看著一桌的銀子,子蕁咧開嘴笑,笑的好貪婪。
如果這時候碰巧司木顏正好看到的話,定會大歎遇人不淑,當然她是不會讓別人看見的,在某些人的眼裏她還是文質彬彬,滿腹經綸的小公子呢。
而小撲就不這麼認為,一開始看到她,就認為此人賊眉鼠眼的,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時,他一腳踹開門,大聲道:“拿你的衣服去。”真搞不懂這樣的人,公子怎麼會跟他結拜,不管怎麼說公子就是不聽,急的他都上火了。
子蕁正看著銀子眉開眼笑,猛地一聽門“碰”的一聲,當嚇的一跳,後又聽到是小撲的聲音,跳起的心落了下來,她自然知道小撲對她不滿意,忙爬起來討好道:“小撲哥哥,怎麼你火氣這麼大,是誰惹你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到小撲的傷心處。
小撲一臉鄙視道:“你快滾出我們家,公子本性純良,身份尊貴,豈是你能攀的上的。”
奴隸思想,或許在以前的子蕁腦海中有,在現在重組後的子蕁腦海中可沒有這等事,她也不管小撲多麼嫌棄她,拉著他坐下道:“小撲哥哥別生氣,你看我不是好人嗎?你家公子自從我來後,不是經常能開顏大笑嗎?難道你不希望你家公子開心?你要知道人心情不好會氣鬱攻心,時間一長會積成心疾,到時可是很難醫的。”
小撲開始還扭動幾下要站起來,後聽子蕁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自從公子出來以後就沒笑過,現在到能經常看到他笑,這自然是好事,不過還是不行,她這種小人行徑實在難以接受,他怕自家公子被子蕁帶壞。
“那也不行,你出去住,偶爾到這裏玩玩還可以。”這會他的語氣和善了點,這個人就是不能在這裏住。
子蕁眉頭一凝,作思考狀,心想這個奴才還真忠心,要是自己強住這裏肯定是可以,但是往後可要處處受欺負了,不如想辦法收買吧,她望著小撲“嗬嗬”笑,笑的小撲心寒,他連忙站起來道:“你可不能把這事告訴公子,我家公子可是好人,不會處罰我的。”
小撲畢竟年輕,他以為子蕁對他笑是不懷好意,不過這也露出了他的擔心,這樣一來子蕁到也省了不少腦細胞。
她靠近小撲,放下嬉笑的臉皮,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舉起手掌說:“小撲哥哥,我怎麼會告訴顏哥哥呢,我保證絕小撲哥哥你說一,我不二。”不過如果保證有用的話,天下就不會有那麼絕情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