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子蕁就不一樣,雖然身世差不多,但除了不會打架、性格有些軟以外貌似其它都還行,強者當然占領弱者,所以在這重組的身體裏,從2012年來的子蕁當然控製了主要的思想,不過她也說不清楚哪裏不同,很自然的就能考慮父親為何要離開的事情,更主要的是兩個人合在一起並沒有什麼衝突,倒是2012年的記憶好像是自己出去旅遊了一次,然後回到現實生活一樣。
她把《韋莊》翻出來放好後,然後去父親房間的位置,左找右找就沒有沒有看到《宗詞》,反而在燒焦的床板底下找到一個斷箭,箭身好像有圖案,擦幹淨,是個“宗”字。
宗,宗詞?它們之間會不會有聯係?
她再四處找了找,看看有沒有其它的線索,除了一些普通的書籍以外並沒有見《宗詞》。
“這東西去哪裏了?不可能不見了。”她自言自語地講,這些放書籍的地方沒有燒到,她記得《宗詞》父親是放在盒子裏的,怎麼盒子是空的?
“你在找什麼?”
“啊,嚇死我了。”
司木顏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話來,嚇的子蕁一跳,她以為這個呆子已經離開了,沒想他在這裏還沒走。定過神來,子蕁低頭繼續尋找,道:“找《宗詞》。”她想到司木顏是有錢家的人,應該也會有《宗詞》吧。
“你有這本書嗎?”她問。
“《宗詞》是先皇做的詩詞,你怎麼會有此書?”司木顏似乎很感興趣。
子蕁直起彎的有些酸痛的腰,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在地,這幾天太過勞累,又是打擊,又是吐血,看樣子這身子骨不是很好,將來要好好調理一番。
雨,還在一直下,院子裏的杏樹,枝頭依舊綻放著些許花朵,然而房子卻沒有了,子蕁回頭再看了一眼被燒掉的房子,暗下決心,將來一定造一所不輕易被火燒的房子,要大要漂亮更要舒服的房子,那才是家。
兩個世界的子蕁都有著相同的過去,兩個人都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好不容易安個家就被火燒了,不定還要賠人家銀子,想到要房子是租來的要賠人家銀子,子蕁從錢袋裏掏出兩貫錢,送到不遠處王大媽家,這房子是她家的,雖然房子舊了點,租金算的很便宜,但是房子是她住的時候被燒的,還是應該賠人家的。
兩貫錢相當於一量銀子,這對於窮苦人來說做這樣的茅屋是足夠的,司木顏看著她把錢放到那那老婦人的手中,當下明白,嘴角不由的勾起,他是個道德很好的人,值得他去交往。
他卻不明白,子蕁是女扮男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