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門派雖有些不屑,但元辰卻並未大意,此事了了,他還想與那仆役門的門主見上一麵。有了他們的消息渠道,元族對大玄各處消息的掌握也就更加熟稔了。
二人正在交談,元辰突然抬頭,看向門口。蘇欒打開門,朝外看了看未發現有人侵入,不解地看著元辰。但過了片刻,外麵傳來嘈雜的喧嘩聲。
“那小子你出來!居然敢打我仆役門的弟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土著猖狂,快快出來送死。這座府邸我們仆役門占了,你再不出來我們可就打進去了!”
“別當縮頭烏龜,打了爺爺,逃到天邊也沒用,老子知道你在裏麵!”
……
府邸外的罵聲不絕於耳,但卻不見有人衝進來。
“這可怎麼辦,要不我出去將他們勸走吧。”
蘇欒的臉色不太好看。攤上仆役門,打不得罵不得,隻能恭恭敬敬的陪著,好多小家族都吃過他們的虧。畢竟,但凡是家族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大都被仆役門掌握。仆役門雖不敢招惹上豪強,但卻不懼,所以蘇欒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何必那麼麻煩!”
元辰振衣而起,身形連動,眨眼間便飛躍到府邸的大門頂上,俯瞰那無邊無際的仆役門子弟。
抬眼望去,足有不下萬人,有些人手中拿著火把,照的此處亮若白晝。這些人的打扮也各不一樣,有的是仆役,有的是小商販,更有的是大茶壺,幾乎彙聚了各行各業的小人物。
“怪不得他們的消息這麼靈通,原來仆役門的弟子都是這些人。”
試想一下,走在街上,一個朝人乞討的乞丐可能是仆役門的弟子,做買賣的小販可能是仆役門的弟子,路邊茶樓裏的夥計小兒可能是仆役門的弟子,周圍所有的人都可能是仆役門的弟子,如此一來,消息又豈能不靈通。
“可惜,都是土雞瓦狗。”
人數雖上萬,但個個武力低的離譜,大多數人連煉體一重都不是,這在部落中就是廢柴中的廢柴,但在大玄卻是常態,很多人都不修煉武道。
拿眼一瞧,元辰便在人群前麵發現了一個仆役穿戴的人,與其他仆役不同,他的脖領子上左右各繡著蓮花,而且此人的氣息強橫,已經進階武聖。
其他人的武道修為最多煉體六重煉體七重,突然冒出一個武聖高手,元辰又怎麼會不注意。
那人見元辰站在門樓頂上,負手而立,冷笑一聲,大手一舉,頓時喧囂聲立馬止住,靜的隻能聽到城中此起彼伏的犬吠聲。
“你就是元族的土著?為何無故打傷我仆役門弟子,他們在你的府中做工,難道就能任由你的打罵不成?你是父母生養,他們也是父母生養,你可知你的這些行為讓天下為蒙羞,讓百代人唾棄!……”
那武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直把元辰說成了古往今來第一大惡人,恨不得讓他咬舌自盡才肯罷休。
“呱噪!”
元辰見那武聖仍舊兀自說個不停,臉色淡然,身子一閃就躍到那武聖身旁,五指戟張,一把將他抓在手中,手腕一抖,頓時將他的身子晃得癱軟,接著身子又一閃,再次回到了門樓頂上。
而這一係列動作,都隻是在一瞬間完成,那武聖身旁的人甚至沒察覺到自己的門主被人抓走。等看到元辰身旁的武聖,這才恍然驚覺,連連大吼大叫。
元辰不理會這些,拎著那武聖進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