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順利的,鹿老板的香水都快被人搶破了頭。”
“那市麵上可會有私下流通的?”
“自然不會,我今日可是讓每個人都登記在冊,且是各家小姐親自遞得銀子,不管價值被抬幾倍,想來那些小姐們也抹不開那個臉皮去倒賣-”
“霍掌櫃果然是有點法子-”
霍憲不管是醉還是醒,都是不能形容的好看,挽手如青竹,仰臥似酒仙,看看徐賁道,“徐兄,我可不是誇口,這香水可是有價無市,讓鹿老板送你兩瓶,碰上什麼中意的姑娘,贈了去,保管你手到擒來-”
“霍兄說笑-”徐賁還是有些羞澀的。
鹿俊讓霍憲送個人情,“家裏倒是沒了,改日你去聽雨樓,讓霍掌櫃送你幾瓶。”
正巧,廚娘和安又歌端了下酒菜來,“上次說要請徐兄喝酒,卻是有事耽擱了,徐兄莫怪-”
“鹿先生說的哪裏話-”徐賁一直是如此謙遜。
“對了,徐兄近幾日都沒見你,可是有什麼事?”
“唉-,前些日子,我得到了師兄的消息,說是就在太安城外,去尋,可是還是沒找到?”
“徐公子的師兄?”
“是,師父曾是軍中將領,神箭在手無人可擋,一生也就收的徒弟不到十人,師兄我倆人算是關門弟子。”
安又歌皺眉沉思,“那你二人自然也都是盡得尊師的真傳了?”
“在下隻是學了個皮毛,師兄在我之上。可,唉-,可是造化弄人,一次捕獵,師兄卻被人使了絆子,跌落馬下,摔傷手臂,再也拉不動強弓,從此杳無音訊。”徐賁說話間,自斟自飲一杯,黯然神傷。
安又歌神色由驚轉喜,“你說的-?”
鹿俊怎會聽不出來,急忙打斷安又歌,“又歌,可是還有熱菜沒端上來,去看看,得會涼了-”
安又歌動動嘴角,臉上不解,還是出了門。
鹿俊也是心知徐賁這一描述,安又歌和他一樣認為十有八九是梅琛,但是他既然自己要走,那自有想法,旁人可以點到為止,但不要過多幹涉。
“鹿老板的香水可還有新品?”
“一百瓶‘微涼’,一百瓶‘迷迭’一百瓶‘丹醇’和一百瓶‘酒心’已經做出,明日淩晨你便派人來取-”鹿俊答道,“說來這是個大問題,我就算有又歌幫忙也不能做出多少,若是以後想有足夠本錢,就要有足夠多的後援。”
“那便是了,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綠兒本是王芝玉的婢女,公子萬萬不可太過放權與她-”
“都說霍掌櫃愛美人,看起來一牽扯到生意場,還是蠻清明的-”
“鹿公子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明白嗎?錢和女人嘛,肯定把錢放在首位,有了錢還怕沒有女人嗎?”
“嗬-,我-,不懂。”鹿俊話到半截打了個茬。
霍憲抬頭一看,安又歌正在門口站著,“霍公子,可真是個聰明人兒啊-”
“咳咳咳-,安醫師,最近在下不太舒服,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先走了。”霍憲臉上泛白色,倒像真是不舒服了。
“別急啊,霍公子,我就是大夫,有什麼不舒服的,我給你紮兩針馬上好-”
“又歌別鬧。”鹿俊笑罵霍憲兩句,拉著少女也落了座。“霍掌櫃也坐,幾件正事還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