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逮那家夥了。”刁值有些垂頭喪氣,“弄得束手束腳。”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沒有什麼可想的,要麼各個擊破,要麼就合力打擊。”屈涼已經告訴了幾人剛才在鹿府時,鹿俊的說法。
“如果大家都同意,那就兵行險著,反客為主。”梅琛一直在充當智囊的角色,看著幾人的目光,“我們去刺殺閣主。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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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及時-”洪孝麵上喜色顯露。洪義卻是對著鹿俊解釋道,“屬下怕公子有危險,私自行動,還望公子莫要怪罪。”
鹿俊心裏也是一驚,他一直跟蹤自己,不過還是說道,“事急從權,洪節你不必多禮。”
“哼?死到臨頭還有時間寒暄,你們真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一蒙麵人執劍而來,直指鹿俊一行,後麵還有三人隨風而至。自然是梅琛幾人的大膽計劃。
“光天化日,當街行凶,你們可知麵前是誰?”洪孝百折直指四人,
“是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兩個人頭值一萬兩。”領頭一人說話故作吊兒郎當,果斷一揮劍,“上-”
四人瞬時成包夾之勢,洪孝洪義各護一人,手中百折在日光下泛著銀光。
蒙麵人劍指鹿安二人,讓洪孝洪義兩人有些顧前不顧後,一時手忙腳亂,四名刺客也都是用劍,劍法雖不是刁鑽古怪,可是用得嫻熟無比,直來直往,招招直攻要害,一人打不下便替換下一人,著實不勝其擾。
一名刺客跨步繞過洪義,一劍撩上,遞到鹿俊胸前,洪義急忙伸刀阻攔,順勢一腳,卻又被屈涼閃過,還沒收回腳,遠處又是一箭飛來,洪義勉強側身,手臂還是被割傷,洪孝情急之下也是眼睜睜的看著弟弟受傷沒一點辦法,可是越打越覺得不對勁,那箭明明有機會射中鹿俊為何不射?如果這些人隻為刺殺兩人的話-
正在遲疑中,又是一箭飛來,卻是直奔洪孝麵門,百折回轉,正擋住這來勢洶洶的一劍箭,箭尖磕在刀刃上,震得洪孝手臂發麻,甚至倒退幾步,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本來就被洪節所勾起的大膽想法。
看著場中央雖然看似危急卻毫發無傷的鹿安兩人,一個箭步上去,百折已經放在了安又歌的脖子上,正是洪義節節敗退之時,洪孝急忙大喊一聲,“都住手-”
所有人的動作都如定格一般,遠處的箭矢不再射出,四名刺客也呆立當場。
洪義也瞬間反應過來局勢,一個箭步衝向鹿俊。
鹿俊早已從一人的服飾看出他是屈涼,所以心中篤定,可沒想到這洪孝倒是膽大妄為,唉,今天的事真是亂。看到突如其來的洪義,鹿俊一個不雅的懶驢打滾,躲過洪義的擒拿,來到了幾名蒙麵人的身後。
迅速抬頭和困境中的安又歌對視的一瞬間,兩人心中同時誕生了最佳的對策。
鹿俊凝重的點了點頭,朝著還沒回過神的幾人厲聲道,“走-”幾人同樣還沒回過神來,又聽安又歌低吼道,“快走-”
幾人無奈聽命,架著鹿俊,飛奔離去,安又歌還在洪孝洪義的挾持中,雖然緊張,但還是自信的彎了彎嘴角,“還不放開我?巡守府來了你們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