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來儀叛門,董雀身死。著餘雉暫代百鳥院主之職。--肖青槐”
董九寒一看大驚失色,繼而臉色鐵青,“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本來還不想告訴你的,自己看吧,今天早上的消息。”餘雉又從懷中拿出一張字條,彈給了董九寒。
“太安巡守府全城抓捕青槐門眾,十五顆頭顱懸於東門,董雀也在其中。”
董九寒內力一震,手中紙條已經成為齏粉,手中已然握緊了青鋒劍,周圍人也緊張的都要拔劍,突然董九寒低下眉眼,語氣柔和,“多謝餘院主。煩請找兩名百草院的兄弟給我看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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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院,女人香,周幽臥床七天這才出來轉轉。
“這次青槐門來太安折損嚴重,想來不會再有大動作了。”
“陛下還需小心。”
“危險地方不去,還不能來聽司姑娘唱唱曲兒?”周幽絲毫看不出七日前差點命喪黃泉,依然是麵色紅潤,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多金公子哥。
“鳳安在隔壁等。”蘇鳳安這次已經不敢再坐在樓下了。
“隨你。”
兩人進了怡紅院,老鴇自然是對這個身份不一般的公子哥,印象深刻,笑嘻嘻的接過銀票,“公子樓上請,青羚在房間等候多時了。這連著幾日都不見公子,著實是把-”
蘇鳳安單手一橫,擋在老鴇身前,止住了她的話。
“是是,多嘴了,二位請,壯士的房間就在隔壁,茶水都備好了。”周幽來了幾次,蘇鳳安都是在喝茶。蘇鳳安長得清秀頎長,又是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不知被拋了多少媚眼,有些個姑娘要自薦枕席,卻都是無功而返,可還是樂此不疲。蘇鳳安也沒想到自己嚇不住這些鶯鶯燕燕,蜜蜂蝴蝶,不勝其煩。
“古公子,您可來了。奴家都快熬成黃臉婆了。”
“這不才幾日沒見-”周幽剛進門就看到司玥急切的臉龐,柳葉眉,點絳唇,標準的美人兒。
“你不知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來,奴家可不二十多年沒見過公子了。”司玥一臉泫然欲泣,我見猶憐啊。
周幽著實覺得這姑娘有意思的緊,演戲能演到這種地步,宮裏那些個嬪妃哪裏有這等火候,“今日聽曲,聽曲,大不了,我多留一會給姑娘賠罪。”
“又聽曲兒?公子莫不是嫌棄奴家?”司玥順勢倒在了周幽懷裏,珠圓玉潤,一詞,再貼切不過,千錘百煉的魅惑勁兒,周幽也險些把持不住。突然傷口一痛,“噝-”
“公子?”
“身上有傷,還是不便-”
“傷在何處,是何人傷的?”司玥關切的問道。
“還是不要看了,司姑娘唱一曲吧,我也聽聽怡紅院的頭牌唱出來的賀新郎和別人唱的有何分別?唱的好了,說不定,改天帶你回金陵。”周幽一句話讓司玥如聽仙樂,緊張的抓住了周幽的衣袖。
“公子,此話當真?”司玥滿眼希冀,語帶顫聲。周幽自然是點點頭,金陵啊,出了金陵就是鬼門關啊,看著司玥又加了一句,“一字千金。”
賀新郎這首曲子,的確是最近很多人點,司玥溫順的點點頭,從周幽懷裏站起,抱了琵琶坐在桌前,飲了一杯茶清清嗓子,還沒撥弦出聲。
周幽又問了一句,“對了,司姑娘,聽老鴇說,你善於變裝?”
“對。”司玥打了個激靈,自己的確經常扮成男裝出去,這一手還是跟著老鴇學的,青出於藍而已,心道,“難怪他不碰我,難道是斷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