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鹿老板是想怎麼讓我們見識這神奇之物。”
“諸位不已經見識了嗎?”鹿俊嗬嗬一笑,“這樓中前後,各個展櫃旁不都站有侍女嗎?”
“鹿老板是說-”都是一點就透的人,所有人都開始把目光放在了這些鶯鶯燕燕身上,綠兒一群都是王芝玉親手調教出來的,各有韻味,配上“微涼”的奇香,吸引著眾多客人的眼球和嗅覺。
“每個侍女身上都抹了三四滴。”
“隻三四滴就有這等沁人心脾的效果?”
“那是自然。”
“鹿老板,不知這香水一瓶售價幾何?”有幾位千金小姐出聲詢問,看看那些男人們圍在侍女身旁都挪不開腳步,更是恨得牙根癢癢,這香水真有這等效果,看著那些個人姿色也並不是很出眾,實在是讓人不服氣。
鹿俊神秘莫測的伸了一個手指頭。
“一兩?那倒也不貴,薔薇露還-”
“金子。”旁邊的綠兒張口驚人。
“什麼?”本來正在感受香味襲人的眾人,一時有些拿不住架勢了。
鹿俊曾經去集市上大概約莫了一下如今這些銀兩的購買力,一兩金是十兩銀,一兩銀可以買一石六鬥糙米,差不多兩百斤,也就是說一兩銀子也就五六百塊的樣子,一小瓶香水要十兩銀子,的確有些漫天胡要價,不過這就是壟斷行業的好處,坐地起價而已。而且,看這陣勢,估計想要的人還不少。
“脂硯齋要十瓶。”許久不動聲的霍管事更是一語驚人。這算是默許了鹿俊的東西比得過脂硯齋嗎?
“霍管事,見諒。一人限購一瓶,而且因這香水做工繁複,今日隻能賣一百瓶,”鹿俊絲毫不見慌亂,初次交鋒,哪能敗了底氣。
“我來一瓶。”
“我也要。”
有人帶頭,生意才好做,不過一百瓶,一會就搶購一空,任沒有到手的人怎麼說,鹿俊都避而不談了。
“鹿老板,好手段。”霍管事這時才走上前來看著鹿俊。
“彼此彼此,生意場上,霍管事是前輩,還請多多指教。”
“後生可畏啊!”霍管事言語不多,卻句句沉穩,“後會有期。”鹿俊看看那跟在後麵的仆人,懷中抱的盒子可不還是十瓶‘微涼’嗎?
再看看剛才明明是買過卻還兩手空空的熟麵孔,了然於胸。
“二兩金子啊,脂硯齋果然是出手大方,今天平白賺了十兩銀子,走,去金鳳樓喝酒。”果然是有人倒手賣給了脂硯齋。
倒手?可是個問題,王芝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得留心。”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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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還是太小看他了。”鳳來儀看著疼的雙眉緊蹙的卓厲,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有難以忍受的時候。
“唔-”卓厲忍者疼痛實在是沒法回答鳳來儀的問題。安又歌將卓厲引進醫館,找個由頭去了後堂,在鳳來儀的威逼下,趕走了其他人,卓厲褪去上身衣衫,背後肩胛處,一個手印紫得發黑。安又歌銀刀在手,切膚分肉,淤血流出,才好了許多。
“幽鬼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鳳來儀看著卓厲受傷也是心下不穩。
“但是他蒙著麵,就說明不想暴露身份,我說是邢尤,也隻是猜測。”
“巡守府中能傷你的還有其他人?幽鬼藏了這麼久,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為什麼要對你出手?”鳳來儀看著安又歌手法嫻熟的給卓厲縫合傷口,就像縫衣服一樣,不由得手也撫上肩頭,自己那晚要不是被打暈,還不定痛成什麼樣子,留疤就留吧,畢竟是撿回一條命。
“昨夜-”卓厲說起昨晚截玉堂的事,有住了嘴。
“我的事全都告訴安醫師了,不必忌諱。”鳳來儀知道卓厲什麼意思。
“侯府是有刺客,你猜的不錯,不過刺客是聖上派去的。”卓厲幹脆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