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酒壯慫人膽?難說(2 / 2)

“噝-”蘇合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人下口真狠,想鬆開手可是根本放不開。自己本也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到還真有人對這個窮酸書生尤為看重,不知是何等關係。

蘇合本不是那種胡亂猜想的人,此時看著已經有些瘋癲的安又歌,不免多想。

人群已經開始逐漸散去,火勢也是幾近熄滅,蘇合才聞道一股香味傳來,馨香四溢,不知是何味道,卻是說不出的醉人心神。

又是手上一痛,才想到這人還死不鬆口,心中一狠,一掌擊在少女的後腦勺上,少女暫時暈了過去,不省人事。這才鬆了口,蘇合及時扶住,看看虎口處,鮮血淋漓,撇了撇嘴,要是個爺們,老子早一刀砍了他。

“蟊賊,放開-,放開又歌-”蘇合剛下手,就聽到一聲高喝,直見一名太安軍披甲而來,不過神色疲憊氣喘籲籲,實在是有失太安軍之威。

“你認識?”蘇合對著來人說道,一手抓在來人將欲拔刀的手腕上,劈頭問道。

“啊-”來人臉上一愣,“是-認得。”

“交給你了。”蘇合將少女一條胳膊直接架在了來人肩上。

“這-”來人突然也不知說什麼,“我是太安軍陳小魚,不知閣下是-”

“你無須知道-”蘇合看了看昏迷中少女和自己還在流血的虎口,還是加了一句,“若是有事,盡管去太安侯府報‘蘇合’二字。”

說完提刀就走,空留兩人,一昏迷不醒,一雲籠霧繞。

陳小魚,看著盡在咫尺的精致麵龐,臉色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其他身影,才慢慢架著少女向千步距離的銅駝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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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妙手,你著個什麼急!這照你說的,那娘們最看重的兩人都在這了,老子留了字條,還怕她不乖乖的送上門來?”換下黑衣的馬賊頭子,赤膊坐在後山房屋裏,與王鵲對飲。海碗酒,這邊是下了一碗又一碗,可是王鵲卻是如坐針氈,額頭冒汗,麵前的水酒一口未動。

“可是,咱們不是說好的,三人一同綁來嗎?你這-”

“事出倉促,哪有那麼多時間,夜裏烏七抹黑的,我還能讓這幾個兄弟滿太安的去找人?”

“是是是,李老大說的對。可是,就怕事情又變啊-”王鵲還想到這鹿俊還有個徒弟不知是哪家郡主,不過聽李老大說,這房子都被燒的一幹二淨,三更半夜,任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郡主又如何通天本事,也找不到我王鵲身上。

不過王鵲更應該擔心的是安又歌,幾月接觸,王鵲怎麼不知道這女子心中所想不比男人簡單,虛懷若穀,更是有濟世之誌,別人不管笑話與否,王鵲是十分確信,安又歌嘴裏從不說虛言。

“一個半死的老頭子,一個沒卵子的書生,說出去真是墮了我黑風寨的名聲,王妙手,這次怎麼也得這個數吧?”李老大一碗酒下肚,擦了擦身上的油汗,伸了伸五個手指頭。

“這-”五百兩,你還真敢開口,王鵲雖然心中不然,但是畢竟是別人說了算,隻能暫時應允,“好-”

“痛快,看你這個小身板沒幾兩肉,女人肚皮上估計也撐不過盞茶時間,說話倒是痛快,我李黑就喜歡這樣的。哈哈哈-來來來,喝喝喝-”

“喝-喝-”王鵲敢怒不敢言,隻盼著自己能趕緊結束此事。

端起酒碗,嗆人的味道,突然讓王鵲感覺到有些心裏發虛,小口抿了一下,辛辣難忍,不過想想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咬咬牙,捏著鼻子閉上眼,一口氣灌了下去,隻感覺渾身燥熱,肚裏火燒一般,臉色通紅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