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跳江第二發(2 / 2)

唐廂不吱聲,目光讓周遭的風景吸引去了,出了景國城門,一路向著前邊的道路走去,不是去霆驊山的路。

“阿廂,你倒是說說話,就我一個人說,一點意思都沒有。”

……

自唐廂頂著覃禾的頭銜入宮到現在,幕譽除了唇上點了點,其他的都沒有做過,更別說所謂的雲雨之事。

幕譽帶她來到了城郊外的一處山頂上看風景,馬兒被綁在一邊大樹下吃草,幕譽手牽著唐廂的手就往山坡上走去。

唐廂幾乎都是讓幕譽牽著手走,從始自終,他都沒有鬆開手。

到了山崖上,唐廂才說:“這會才正午時候,我們是要等到夕陽落山去?”

幕譽幾乎是不可置否的點頭,打哈哈說:“這會肯理我了?”

唐廂溫和笑笑。

一襲紅衣站在盛開的佛桑花裏,簇擁的佛桑花將紅衣的唐廂襯托更為動人。光潔的額上烙印了一滴朱砂印,細長的眉下長而卷的睫毛,小挺的鼻梁,淺色的唇畔微微抿著。隨意用一根白色發帶挽起的發,垂在臉頰邊的發,長至足踝猶如倒掛的瀑布的青絲。衣襟的領口邊竟也是繡了幾朵盛開的扶桑花,寬大的衣袖邊上垂至地麵,玉帶束身。她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目光裏,所及到的場景都不如他噙笑望她那般的真實。

見他一直肆無忌憚、壓根沒有表現出想要轉過身去的意思,唐廂不經叉起腰來,微微怒瞪他。他笑得更加明顯了,連眼角的細紋都浮現了出來,唇畔一直勾起,愈發有擴大的弧度。

“阿廂。”

拉著她坐下,跟她絮絮叨叨說起了話,幾乎什麼都會聊上一些,幕譽說及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唐廂打斷說:“第一次見你,你剛好被暗傷。說說,那姑娘是誰,惹了風流債被報複了?”

也許是出了宮,唐廂的臉色不那麼淡漠,說起這件事,幕譽也一肚子苦水,說:“你那時對我怪冷淡的,還有個孟兄弟在搗亂,你說說看,我究竟是哪兒不好了,你這樣子無視我。”

他倒不像是個君王,隻是幕譽。

唐廂側過頭,仔細回憶了一會兒說:“你哪兒都好,隻是當時我隻顧著其他事情。”說著,隱晦的表情暗暗滋生,仿佛怕牽扯到了不願意回憶到的事情。幕譽輕歎,他知道她介意什麼,她若不介意,他才會覺得有事。

美人在懷,坐懷不亂不是他。

日光當頭照,兩個人有些傻啦吧唧的坐在日光下暴曬,直至唐廂無可奈何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幕譽隨她動,隻見他慢條斯理從袖口裏拿出一條紅繩,才不能告訴她,他是聽河奉道那家夥說,紅繩代表姻緣嘛,綁在一塊,那就是生生世世了。

所以他才有些犯傻地信了。

“聽說綁了紅線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了。”

唐廂望去,他的耳根又紅了,唐廂依舊麵不改色,等他給自己的手係上一條,她才說:“這是批發嗎?你袖子裏還藏了多少條?”

幕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