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果你想親眼看著這些孩子一個個都在你眼前……”道袍男人說著說著就像是大白天看到貴了一樣,神色開始變得驚恐起來。
因為他發現,原本自己識海中眼前的這些孩子都是被自己控製著的身體,此時自己竟然是正在一個一個的駛去對他們的控製。這種情況讓他覺得驚悚同樣也讓他覺得不解。
“你……你究竟做了什麼?”道袍男人看出來是秦天的所作所為才導致了這種情況,所以神色驚恐的看著他問道。
隻是秦天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站在原地,神色認真的看著眼前那些孩子,而他的神念早便是出現在這些孩子的識海中,將那些血脈之力用自己仙尊級別的神念強行壓製了下去。
看著秦天不說話,道袍男人開始慌張起來,隨後手中光華一閃,便是出現一柄法寶長刀,秦天之前觀他的氣息,不過是歸一鏡的修士罷了,所以並未將他放在心上。然而看著他手中的長刀,秦天卻是覺得心頭一顫,隨後心頭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他手中長刀上傳來的氣息,竟是比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血脈氣息的總和還要駭人,心中雖然驚訝,但秦天卻也並不畏懼,妖獸的弱點就是神識並不強大,雖然他們的肉體堪稱無堅不摧,但神識卻是相對來說脆弱了很多,更別說是一個僅僅有一點血脈的妖獸了。
“嘿嘿,你死定了!”說著,道袍男子便是拿著手中的泛著血光的長刀向著秦天所在的方向而來。
隻是走了兩步,他便是停了下來,雙目怒睜著看著秦天,一臉的不敢置信:“你……你究竟做了什麼?”
看著秦天絲毫未動,體內也沒有一點的法力波動,道袍男子心中充滿不解,同樣也驚駭萬分,盡管不知道原因,不過都不用法力,就能讓自己動彈不得,隻怕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一時間,道袍男人心中頓生退意。
然而秦天卻是依舊用神念牢牢的緊箍著他,除此之外,秦天還一心多用,控製著願力將他手中的長刀緊緊地禁錮住,因為秦天隱隱覺得,是那把長刀在控製著道袍男子,而不是他控製著那把法寶!此外秦天還要不斷的用自己的神念,幫那些孩子一個一個的把那些血脈之力從體內剝奪出來。
道袍男子也是發現了秦天的所為,心中一驚,有些不解,不知道他是用的什麼辦法竟然是能將這種血脈之間的牽連都是分解開來,這讓他心中覺得有些驚恐,這種血脈相連的手段是他最大的依仗,可是現在竟然是被秦天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他怎麼會不覺的心驚?
“你……你究竟是誰?”道袍男人微顫抖著語氣,看著秦天開口說道。
對於他的問題,秦天卻是沒有回答,因為現在對他來說,先把那些孩子的問題解決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秦天也不理會自己,道袍男子愈發的憤怒,隻是任他怎麼掙紮卻是都沒有辦法。
這時,隻見他手中的長刀開始隱隱的泛紅,隨後竟是宛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的開始如心髒一般的跳動起來,而道袍男子也開始說不出話來,拿著刀的手也開始漸漸的幹枯起來,隨後整條手臂,半邊身體都是漸漸的開始幹枯起來,仿佛他體內所有的鮮血都是被一點一點的抽取幹淨了。
對此,秦天卻是並未注意到,他現在的所有注意力堵在最後的那幾個約莫兩三歲的孩子身上,看著他們初生的識海,純淨的像是一汪清泉,秦天便是隻能更加小心的將他們體內的血脈之力一點一點的壓製,生怕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而那漸漸仿若活過來的長刀,整個刀身都是開始漸漸的變得赤紅,跳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大,就像是一顆心髒在槍金的跳動,而道袍男子此時已經如一個幾十歲的老年人一般,頭發花白,整個身體就像是生生的被人吸走了生命力一般,開始變得幹枯。
仿若隻剩下了皮包骨,而道袍男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隻會他雙唇微動,卻是再也難以發出任何聲音,漸漸地,原本出氣多進氣少的氣息,此時也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而他的雙眸也是徹底的失去了光澤,顯得有些空洞可怕。
這時,秦天終是將最後的那幾個最小的孩子體內的血脈之力都是強行壓製了下來,隻是看著他們的樣子,這中血脈之力,已經隨著他們身體的長大,漸漸的和血肉融合在一起,也是開始跟著成長,仿若成了他血脈中的一部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