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是想到了那個國師的臉龐,雙掌不自覺的攥起拳頭,不等秦天開口問,繼續說道:“幾天前,新來的國師找到我,說有辦法幫我變強,能讓我再有數百年的壽命,我開始不信,他也沒有強迫,隻是走的時候,留下了一枚丹藥。說服了那枚丹藥即可!”
“我當時沒太在意,畢竟你我之間早有約定,我也一直在等著你回來。隻不過,越看那枚丹藥我越是覺得有一種想吃下去的衝動,當時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就把那枚丹藥收了起來,隻是,從那天可似乎我心裏想把那枚丹藥吃下去的想法就越來越濃烈!”
“知道今天,我實在是抑製不住那種感覺,手好像是不聽話一樣,就把那枚丹藥找了出來,然後吃了下去,後麵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聽到工布的訴說,秦天先是一愣,隨後額頭緊皺,神念卻是已經開始在封神榜殘卷內開始查詢。
數息後,隻見一道光華在自己的識海內延展開來,看完光華上的文字,秦天的呼吸便是開始變的沉重起來。
“秦天,你怎麼了?”工布看到秦天的神色不對,以為他是為了救自己所以受了什麼傷,忙是開口詢問道。
“我沒事!不過有人要有事了!”秦天低著頭,神色陰冷的說著。
聽到秦天的話,工布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所說何意,看出工布的疑惑,秦天依舊是神色冰冷的說道:“這也是一種禁忌之法,是從上古時期便是被封禁的!”
“禁忌之法?你知道這種方法?”工布臉上布滿不解。
“有所耳聞,據傳這種方法施法者要找到一種強大的血脈,然後將此血脈抽取出來,然後將自己的血脈混雜在其中,然後讓其他人服食這種血脈,服食這種血脈的人,會漸漸的擁有這種強大血脈的能力,而施術者,便是能靠著那血脈中混雜的他的血脈之力將他人控製!”
說罷,秦天又是冷哼一聲,這是一種很是卑鄙的做法,所以在上古時期,凡是修煉這種禁忌的修士一旦被發現,會被周遭的修士追殺致死。
“什麼?”工布聽到秦天的話,雙目怒睜,不敢相信的說著。
“而且,越是強大的血脈,越是能控製更多更強大的人!”秦天繼續開口說著。
工布此時卻是已經隱隱有些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工布,你怎麼了,還有什麼隱患?”秦天注意到工布的異常,以為他體內還有什麼殘留,忙是開口問道。
“沒事,我隻是想到……”工布說著說著便是說不下去了,雙手都是有些顫抖起來。
“怎麼?”秦天猜到肯定是什麼後果嚴重的事,便是神色嚴肅的開口問道。
“整個……整個國家的孩子……”工布再也說不下去了,身體好像也是受到了什麼致命的打擊一般,險些栽倒。
秦天忙是將他扶住,隨後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說,整個國家的孩子都……”
公布點點頭,似乎是知道秦天接下來要說什麼,隻是額頭上的汗,卻是讓他有些不敢擦拭。
秦天身上的氣息也是有些難以抑製,天劫境的氣息頓時間爆發開來,而工布的這所小閣樓也是險些就要炸裂。
隻是這時,地麵上卻是傳來一陣的鐵騎聲,秦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後將體內爆發出去的法力都是漸漸的收回,隨後有些不解的看著工布,公布也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上去看看!”說罷,秦天便是帶著工布向著地道外走去。
來到地麵上,秦天將工布放到一旁的凳子上,隨後有些不解的走到門口向外看去。
隻見數以千計的騎兵將整個小閣樓圍的水泄不通,每個人的手中都是一把把刻有符文的強弩。
秦天開始有些不解,不知道工布是怎麼惹了皇家軍隊的,不過看到列兵中閃開的一條路中出現的人影便是神色陰沉了起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進城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能變身饕餮的年輕人,看著他神氣的樣子,秦天知道,很明顯,對方是來報仇的,不過他卻是無所謂的冷笑,就憑這麼點凡人就想殺了自己,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