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吵,大早上的你們吵什麼!”
花漫雨裏麵隻穿了見褻衣褻褲,外披了一件外套,頭發全部披下,看起來就像是剛睡醒了一樣。
朦朦朧朧的從殿內走出來,迷離的看著眾人。
南宮流川在一旁看著,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剛才臨時幫花漫雨打扮的,還真是好極了。
在配上花漫雨那神一般的演技。
嗯,足以以假亂真了。
“嗯,醒了。”慕容寒澈走過去,攬住她的腰,隨便把衣服給她披好。
隻穿這褻衣褻褲出來給那麼多人看,像什麼話!
果然不該相信南宮流川這家夥的。
“花漫雨,你終於出來了,看來還剩得哀家費力氣進去抓了,來人,把花漫雨給哀家帶下去。”
太後見到來的人是花漫雨,視線憤恨的釘在花漫雨身上。
幾名侍衛就想上去拉住花漫雨。
“啊!怕,雨兒怕。”花漫雨仿佛被嚇到了,不停的往慕容寒澈懷裏鑽去。
“別怕,別怕。”慕容寒澈把花漫雨抱在懷裏,,輕輕的怕著她的背,安撫著。
“花漫雨,你可別給哀家裝可憐,當初你打雪兒璃兒那時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怕了!”
“嗚嗚嗚~澈,雨兒怕,他們都是壞人,壞人~雨兒不認識他們,不認識他們。”
花漫雨不停的往慕容寒澈的懷裏鑽,手使勁往自己大腿一掐。
嘶!疼死寶寶了。
不過,眼淚倒是下來了。
“站住!你們在敢向前一步試試!”
慕容寒澈看著他們,眼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澈兒,你是不打算把花漫雨給我們了嗎?”
“你們沒聽到她說不認識你們嗎?她昨天是因為舊病複發了所以才控製不住她自己,才會誤傷人的,母後,兒臣想,您應該不會與一個傻子計較吧。”
傻子!這男人找死!
花漫雨用力的在男人的腰上一掐。
慕容寒澈劍眉不禁一皺。
這女人,還真是手下不留情。
“傻子,昨天母後與她交談時她還好好的,結果一下子就變成這樣,澈兒,你不會是在欺騙母後吧。”
太後也是經曆了許多事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母後,您是在質疑朕嗎?”慕容寒澈的口氣不自覺的加重了。
“不,澈兒,你如此的善良,或許這女人是裝的呢?不如,請個太醫來,這樣便可以辯識她是否是真的舊病複發了。”
太後的眸子掃過花漫雨身上。
“母後,您又何必堅持呢,朕說她病了,就是病了,剩下的,朕不想在追究。”
“皇上,您還是把花漫雨給太後娘娘吧,畢竟,這樣,我們才不會鬧得太僵啊!”月相好心的在一旁提醒道。
“是嗎?月相,朕倒是想問問你,這天下,是誰的?”
“當然是皇上的。”
“那你們是不是我的子民,我的臣子呢?”
“是的,皇上。”
“那既然是這樣,那你們有什麼資格來管朕,朕想立誰為皇後,與你們何幹?朕若是不想讓你們把她帶走,你們又想怎樣?難不成你們想違抗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