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沒說話,這樣子的房子更讓藍熙書發虛,藍熙書拉房子走在街道陰影裏,房子就乖乖的跟著,不爭執的順從藍熙書看得出來房子心情的低沉,本來好好的都是這個掃把星丫無雙。
“怎麼辦?”房子很沮喪的看著藍熙書,丫無雙讓她十分頭疼。
“不用搭理她!”藍熙書也煩惱丫無雙這件事,皇太孫的人你能怎麼辦?
“你不搭理她她可上趕著搭理你!”房子異樣的眼神戳的藍熙書心神不寧,藍熙書皺眉咬牙:“讓我想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對!成親不就斷了嗎?”
斷了嗎?話是這麼說,但是丫無雙死纏爛打上了,這也說不準!藍熙書說的也是虛弱,房子沒接話,她知道這個問題真讓藍熙書為難了,再問就逼著藍熙書敷衍自己了。
“皇太孫不日回京,在北京不會久待,回南京丫無雙也就跟著回去了。”藍熙書有這個想法,隻要丫無雙跟著朱瞻基回了南京,山高水遠也就好多了。
但願如此,房子並非相信這樣的結局,隻是再難為藍熙書也沒用。
婚期的事有經石姑姑和二娘拿主意,婚期定了,在六月二十,二娘一勁兒的說這個日子吉利,上上選的日子。
今天十一,還有七天,藍熙書一下子覺得時間匆忙了起來,公事私事這不是往一塊兒趕嗎?
藍熙書不敢說時間太倉促了,經石姑姑有這意思說多了反而生出誤會。
二娘說這邊凡事都妥了,嫁妝什麼的都齊備了,甚至吹吹打打送親迎親隊伍也操辦齊了,沒什麼親朋好友反倒簡單了很多。
楊士奇不在,剛走,聽二娘說南京剛來了信兒,二少惹了亂子楊士奇剛發了通脾氣修書大娘,楊士奇氣咻咻的走了,二娘的情緒絲毫不受這件事的影響,跟房子說南京大娘的老毛病犯了,正在吃草藥,他和房子的婚期趕不來了。
想必自己和房子的婚事楊士奇修書南京老宅了,藍熙書毫不介意大娘不來,房子也不介意,二娘反而顯得更高興起來。
婚期二娘定的這麼緊,大娘就是有心也趕不來,更別說無心了。
經石倒沒二娘歡天喜地,盼著嫁房子,這幾日又忽然的多愁善感起來,在擺放房子嫁妝的西跨院久久的看著那麼錦繡嫁衣,床幔被褥等等出神。
二娘說他派來福和青花到藍熙書新宅幫襯著麗姑收拾去了,藍熙書這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新房的布置了,想想一直和房子住著,再興師動眾布置有些滑稽,但是怕兩個長輩和房子不高興也就不敢露出半分嫌麻煩的情緒。
任由長輩做主,長輩操心受累還樂意。
現在,整天忙得神神叨叨的二娘就是合不攏嘴。
藍熙書能做的就是告訴二娘他會派人把所有打點用度的銀子送過來,全憑二娘和姑姑操持。
這句話無疑更給二娘打了雞血。
房子被二娘的情緒感染心情好了很多,藍熙書臨走偷偷的囑咐房子晚上回新宅,房子咕嘟嘴沒說話,藍熙書給了房子一個哀求的眼神,磨磨蹭蹭的照二娘的吩咐看看新宅新房的布置情況。
藍熙書覺得這是二娘故意支開自己,要跟房子麵授機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