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明白,哎!三少!何不截了它咱花花也免得周博遠犯錯誤。”井運水看藍熙書的眼神笑了,他的目的就是這句話。
“先試試周博遠也不錯,真金不怕火煉,周博遠瓷實了才沒有後顧之憂!”
“三少!”
“漢王的錢不用客氣,但是,試過了周博遠再拿不遲,錢到了南京,那還不是囊中取物,井老大!你隻管盯緊了人探明了事,我親自搬銀子給你!”
井運水一聽心裏美:“那還用你出手三少,你現在是龍頭,你動動尾巴就行了。”
藍熙書終於有了好心情:“井老大!心裏不舒坦,手癢!手癢知不知道!”
藍熙書活動手腕的動作引得井貌安和知了猴湊上來:“三少!幹嘛?”
“幹活!”藍熙書眯眼笑:“井貌安你親自到怡人館告訴花姐,我猴急了,等不得了。”
井貌安眨巴眨巴眼睛,房子送影兒回丁香玉了,這三少膽肥了啊!
但是下一秒井貌安就不這樣想了,藍熙書狡獪的笑容是他的招牌笑容,藍熙書臉上一出現這種心情就說明要有倒黴的了。
井貌安懷揣著全部家當-----懷裏就一打錢了,藍熙書要可勁往花姐身上砸了,本來井貌安舍不得的,但是藍熙書交代一定要砸出闊,有錢有勢的那種拿錢不當好玩意兒的闊。
闊-----就是花錢不眨眼,比敗家子能造,這個井貌安能理解也不用手把手地教.
井貌安隻把錢甩出一半,另一半也得讓花姐惦記著了。
“花姐!成了加倍!不!十倍!”藍熙書一彈袍襟坐在羅漢床上,穩穩看著心跳加速捂住胸口嘴巴合不攏的花姐。
“恩恩!爺!我們豆兒保證讓你覺得值!”花姐自大上午送走了藍熙書,本想藍熙書再來時獅子大張口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但是一見藍熙書,花姐真自覺的就矮了半截,反而不敢漫天要價了,井貌安隨手一甩的這些錢,在當紅河樓的頭牌也就這個價了。
花姐見好就收,迅速收拾錢,倒是還有理智:“爺!出來是尋樂子的,可別弄得兵戎相見的掃了爺的興。”
花姐怕的是藍熙書處理不當王老虎虎狼發威,先不說藍熙書鎮得住鎮不住,自己這怡人館怕要遭殃,幹這行的陰溝裏行大船也圖個順順當當圓圓滿滿樂樂嗬嗬的賺錢。
“隻要你聽爺的!咱爺行事向來兵不血刃!兩好換一好!”知了猴更進一步給花姐個定心丸。
藍熙書再不拿正眼看花姐,譜兒還不是一般的大.
藍熙書還真想不到這怡人館還有夾牆機關,看來這花姐歪門邪道賺銀子的伎倆不少,自己小看了她。
藍熙書跟隨花姐在另一院落進入毗鄰騷豆繡房的夾牆裏,逼仄的空間隻能慢慢側身往裏蹭,不用花姐教藍熙書也明白背靠著東牆不讓西牆有一點兒的摩擦之聲.
王老虎可不是一般的嫖客.
藍熙書示意花姐退下。
騷豆被花姐授意格外賣力,還不等藍熙書這邊一切就緒,那邊就鬧出床震動靜了,藍熙書咬緊了牙關滿耳是王老虎粗重的喘息和騷豆的假聲尖叫,我操!幸虧趙旺來還沒來,要不然-----
終於那邊衝刺完了,血脈噴張的藍熙書才招呼及時趕到的井貌安和知了猴把房子請來的趙旺來架進夾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