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很糾結!
“三少!”井貌安喊了一聲,藍熙書又開始來回踱步頭也不回:“接著說!"
“趙旺來致仕之後基本上很少外出,除了那幾個女婿登門基本也沒有錦衣衛同事登門,許多年來靠俸祿度日,安分守己的程度實難想像。”
現在的錦衣衛飛揚跋扈那個不是滿嘴流油,趙旺來低調低到塵埃裏了。
這樣的人才是藍熙書骨子裏敬佩的人。
這句話更無形中給藍熙書心口堵了一把。
井貌安也跟著站起身,他覺得藍熙書消沉的情緒讓他摸不著頭腦:“趙旺來四個女婿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大女婿,但是大女兒孝順常年在家侍奉父母雙親,深得趙旺來的依靠,那呢個大女婿叫什麼玩意來著,我再去打聽!”
“趙旺來的情況就這些了。”井貌安看藍熙書還在等趕緊說:“能打聽的都打聽了,這個趙旺來真是簡單得很與世無爭默默無聞。”
藍熙書心裏話,就跟藍海龍故交這一點兒就惹了麻煩了。
“那個王老虎呢?”
“王老虎從趙旺來那兒呆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出來了,貓二在等他,貓二風風火火的把王老虎叫走了,跟到這兒我哥派人接手了,他讓我告訴你,他掐斷了貓二和白話文的飛鴿傳書,上麵就一句話:如您所料!”
如您所料!
如您所料!
藍熙書喃喃自語,您,當然指的是白話文,那麼,白話文預料到趙旺來是知情人!
“這趙旺來有什麼值得貓二飛鴿傳書!趙旺來能有什麼?”
藍熙書沒回答井貌安的納悶,而是果斷的回頭:“井貌安!你告訴你大哥,掐斷他的飛鴿傳書也要控製急速遞等各種密探,驛站的事不妨找找黃大發,東廠的門路無處不在。“
“三少!這飛鴿傳書被攔截就是東廠的一個混混做的,那小子專精此道掌握南京多半的信鴿。”
“沒有人知道這些吧!”藍熙書坐下又起來,有點兒小焦躁,他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井貌安磕絆了一下:“沒!”
房子不算吧!
井貌安心情忐忑的跟著藍熙書出了丁香玉。
衛五兒被藍熙書一句話發配到鍋底牢去了,半天了現在還沒見人影,真不錯!
“去哪兒?”井貌安跟在藍熙書屁股後麵,知了猴在門口正候著呢,看見藍熙書出來呲牙笑,兩個大板牙招風:“三少!”
“吃花酒!”藍熙書拍拍自己僵硬的臉臉上難得一見的壞笑。
啊?
井貌安不相信,知了猴跟藍熙書的日子淺,他相信,一對小眼睛爍爍放光:“哪兒?”
“怡人館!”井貌安一臉苦笑,知了猴也明白了,揪了一下褲襠撇著腳幹笑著跟在藍熙書左邊。
“你兩隻管放鬆玩樂,活兒我來幹!”藍熙書左右看顧井貌安和知了猴。
知了猴想岔了,立馬眼睛提溜圓,藍熙書趕緊改口:“我說的是盯王老虎!你小子!想什麼呢!”
知了猴挨了藍熙書一手指頭嘿嘿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