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房子輕放到床上,房子媚眼如絲凝望著藍熙書,身體如一團毛烈火包裹著藍熙書,不用準備,藍熙書一眼看下去就把持不住了,同生共死的癲狂······
房子的體溫同上次一樣隨著情欲的消褪而消褪,房子濕漉漉的任由藍熙書擺弄,藍熙書把房子全身擦幹淨了,換了幹淨的地方放好,房子的膚色也在褪色,有了上次的經驗,藍熙書這次鎮定了許多,但是藍熙書再也幽默不起來了,他就這麼赤身相對的抱著房子,看房子的變化,房子的變化同上次一樣,這有多少讓藍熙書產成了僥幸心理,但是藍熙書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
房子安靜了,太安靜了,鼻息輕輕,與剛才的癲狂幾乎判若兩人,睫毛始終垂著,但是安靜了不大會兒,就一會兒動動胳膊一會兒翻來覆去,又說不上哪裏難過的皺皺眉頭,睡得很不踏實,藍熙書不停地在她耳邊細語:“房子!好了!睡吧!哥在呢!睡一覺就好了。”
在迷醉中有一絲兒清醒的房子會輕輕的應和著往藍熙書身上靠,但是不大一會兒她又會虛驚的在藍熙書懷裏扭來扭去,仿似在和惡夢糾鬥。
這時候藍熙書就會在房子耳邊接著細語:“房子!沒事了!放鬆!哥在呢!”
這樣過了近一個多時辰房子才徹底的放鬆了僵直的身子沉沉睡去,粉紅徹底消褪,房子白皙透明的膚色如初,藍熙書側身抱著房子躺在了床上,睜著眼睛看著窗幔i梳理著頭緒。
現在戌時,昨夜也是戌時,房子肩頭的粉紅點發作是定時的嗎?
想到這兒,藍熙書把唇抵在房子肩頭那兩個粉紅點上,藍熙書恨不得把這兩個粉紅點吸食到自己肚裏。
花滿樓房子中銀針的也是戌時左右,這說明什麼呢?
這樣發作下去會發生什麼狀況呢?
藍熙書覺得心寒體寒,拉過了一角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情欲本身無害,沒發生在銀針蠱毒之前,房子雖然羞於啟齒,但是卻也很喜歡跟藍熙書魚水之歡,雖然從不主動,但是藍熙書感覺得到房子會逢迎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被銀針催動的情欲房子很覺得羞恥也感到恐懼的,房子平時不表現出來是怕藍熙書擔心而已,房子從來不想任何人擔心她牽掛她,房子是有慧根的女孩子,這樣非自然的情欲讓她心理負擔很重,藍熙書最擔心房子這個。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房子一定也有這感覺,但是房子從來不張嘴跟藍熙書交流這些,藍熙書感覺到房子內心的恐懼尤甚,根據藍熙書對房子的了解,房子越假裝不在乎不談論的話題越是在意忌諱。
藍熙書又矛盾著是不是把這件事向聞太醫說明,這樣也許有利於分析判斷病情,但是不行。
千頭萬緒,藍熙書挨到子時才迷糊了一會兒,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