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如搬來金銀窩,方便些!我給兄弟準備了上好的蒙古包,而且,女人隨你挑。”
黑木耳抽機會跟藍熙書套近乎,藍熙書看人很刁,透視人心從絲毫處體察入微,來金銀窩擱他眼皮底下,傻子才幹額!
藍熙書一碗酒下肚直皺眉,臉已經紅暈初染了。
“一樣,古亭客棧有幾個聊的來朋友,再說,老大!涼鎮哪兒都好,我就是住不慣蒙古包,這那睡得著覺啊!”
“臭毛病!住住就習慣了。”井運水在場合一貫跟藍熙書唱反調,好像兩人天生不對付。
“人家在古亭客棧有戀頭。”花奴倒酒的手被藍熙書攔下了,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小妖嘛!嫩了點,還不如她娘有韻致。”說完藍熙書揪了一下胯下袍襟,無恥的色相畢露,引得黑木耳和井運水哈哈大笑,花奴臉黑了,胳膊頂了一下藍熙書的胳膊,藍熙書眯眼轉過頭:“花奴!你想喝死我啊!專盯著給我倒酒。”
“你就這點本事啊?”花奴迎著藍熙書
微醺微醉的眯眼,心裏一陣熱浪翻湧,她斜身湊近藍熙書:“求饒我就放過你!”
“嘁!”藍熙書梗著脖子卜棱腦袋,花奴對藍熙書的的貼乎早有韃子妒意,一看藍熙書喝酒慫包,紛紛來讓,你一碗他一碗,倒把黑熊和黑木耳的風頭給搶了,明顯的想往死了灌他。
花奴開始還有點幸災樂禍,慢慢的發現藍熙書幾乎爛醉了,才有點急了,連連對拚酒的韃子喝罵。
十來個豔裝的女子魚貫而入,韃子們蜂擁嘻笑,藍熙書是最醜態百出的一個,他一把將一個漢人女子拉倒在懷,醉眼還沒細看,驚叫失聲的小女子就被井運水給拉走了,藍熙書一臉不悅,黑木耳招手一個韃子女人至藍熙書身邊:“兄弟!那是大個的女人!我就奇怪了,你們連挑女人的胃口都一樣的。”
藍熙書迷瞪醉眼湊上黑木耳的臉:“溫柔,懂不?”
“溫柔你個頭!”花奴豎著耳朵聽見了,剛替藍熙書擋了酒,一看藍熙書目不轉睛的盯著井運水懷裏的漢家女人,就來氣了。
“改天單獨給兄弟物色一個。”黑木耳瞪了一眼花奴,花奴推搡了一下藍熙書翻了翻白眼,藍熙書晃了一晃反而一頭紮進了花奴懷裏:“真小氣!花奴生氣不好看,我喜歡看花奴笑。”
花奴一囧,藍熙書劃拉著腦門晃起頭,摩擦著花奴的臉頰又囈語了幾句,花奴沒聽懂,但藍熙書的靠近讓她心裏異樣,甚至連藍熙書一嘴的酒氣都讓她著迷,她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酒壯色膽,藍熙書表現的很明顯了。
女人給酒場增氣氛,果不其然,誰也顧不上藍熙書了,人身一個如膠似漆,藍熙書眯眼枕著花奴的肩膀看見一個韃子匆匆進來,在黑木耳耳邊耳語幾句,黑木耳放下酒碗一開韃子女人,眼神一下子淩利起來,他看了一眼跟一個韃子女人滾做一團的瞎豹子,報信的韃子轉到瞎豹子身後一拍他的肩膀,瞎豹子立馬跟黑木耳對了下眼神,跟報信的韃子出去了,緊接著有三個韃子跟了出去,井運水跟懷裏的女子竊竊私語著,一抬眼皮,藍熙書與之閃電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