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失蹤快三年了,三年按照法律,應該算死亡了。我從小與姐姐相依為命。後來,姐姐嫁給了一個姓江的人。我無處可去,隻好投奔過來了。江家人沒說什麼,我也就在這安家了。江家是一所以經營木材為生的家族,日子過的不錯,沒兩年姐姐生下一個兒子,取名:江語。其意,不詳。
姐姐失蹤後,我沒有理由再住在江家了,可江家的人都很好收留了我。那年我二十歲。
嘲雜的機器,在外麵怒吼著。昏黃的燈光叫我更加的思念,失蹤的姐姐。每次看見江語時,這種感覺強烈的不可言語。
看著燈光下的老相片,淚水滑過相片的醉人畫麵。我是孤獨的,就好像是魯賓遜,在孤島上,等待生命的終結,我的星期五就是。。。。。。
“語兒?”江語推開房門,一臉憂愁,失去母親的他,突然變的成熟起來。
“小姨。”他叫的很輕,很害怕,很委屈。我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因為他從不叫我小姨的。難道家庭的改變,真的能影響人的性格麼?
我的眉毛微微下垂,嘴角向上挑起。很溫柔的問:“語兒,今天怎麼叫我小姨啊?”
江語諾手諾腳的,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樣子,還是說了句:“小姨。”他放下一封信,就急忙的跑了。
“江語!!”不論我怎麼叫,江語就是不肯回頭,直到他房門關緊的那一刻,我才回到我昏暗的小屋。信依舊放在桌邊的角落裏,似乎是什麼秘密一樣的擺放在那的。我坐在床邊,卻發現這是兩封信,並且,一封是姐姐寫的!!我又驚又喜的,打開了姐姐的信,內容如下:
“影兒,姐姐走了,永遠的離開這裏,請原諒姐姐的不辭而別,因為,我再也無法忍受了”無法忍受?江家人那麼好,生活也如此美好,又有什麼無法忍受的?如此的疑問,真希望下麵的內容能告訴我,“我總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控製著我,叫我在每次血淋淋的邂逅衝滿了對人的喜愛。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隻有離開你們,希望不會傷害到你們,語兒請你幫我照顧好,可以麼?我”信,到這裏就終止了,留下的是無盡的猜想。窗外依舊是怒吼的機器聲,沒有一絲的平靜,信上不知為什麼會自己發出淡淡的惡臭,“這個是?”這個味道在哪聞到過。時間的衝刷叫我忘記了是誰的味道,不過,我記得,這就是父母被殺時出現過的味道,難道姐姐也被殺了?心緊張到極點。現在我是孤獨的,但我的頭腦是清醒的,我又打開了另一封,明白了。
這是語兒的,“這小子!什麼時候寫字寫的這麼好?好漂亮的書法啊!”我笑著,看見一張白紙時,我卻無語了,明白了姐姐為什麼出走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我哭泣著,著急著!姐姐有危險了!
他?是吳辜,敵人中最後的“人”其中的一個!他的歸來,意味著,10年前的,食人族之爭又開始了。那個使我童年出現陰影的人。
白紙並非白紙,而是宣戰書,這是食人族的特殊紙張,可以說這紙,就是人皮做的。現在答案很清晰了,姐姐也可能去參戰了。而我卻是孤軍一人,我的處境很危險。“姐姐,你怎麼丟下我一人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