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所謂棋子(2 / 2)

“該舍就舍,她對我們毫無用處,反而還會因此而召來學園都市方麵的警惕,我會讓你跟著也是因為這點,亞雷斯塔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兩善辦法”亞雷斯塔知不知道幻想鄉的存在?那是否定的,妖怪間的團體活動也不算稀奇,他原本會親自去學園都市一趟的原因就是想要知曉一個龐然大物究竟是依靠什麼從而能夠運作起來的,雖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知曉,但能夠現風斬冰華的“內在”是什麼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幻想鄉……做不到被一人所掌握)每個人都可以是這裏的主體,遲早妖怪們會現自己所得來的自由不過是鏡花水月,那麼到那時候要怎麼辦?和人類一樣互相殺戮、還是依靠所謂的政策來尋找喘息之機?否,人類因戰爭而變強、而樹敵,而妖怪間沒有政策,原本就是被人類束縛的我們何必還需要如此來做?反正白了我們也隻是無文化無教養的“妖怪”罷了

(雖找不到能夠依靠其他辦法來維持幻想鄉平衡,但也不需要糾結太久了,是的,隻要戰爭被起的話……)在看見風斬冰華的瞬間星便明白學園都市早晚會和魔術師有所一戰,是英國清教?羅馬正教?還是俄羅斯成教或者其他更為龐大的組織呢?那並不重要,因為星很清楚,人類本身的“欲”是無窮的,亞雷斯塔所追求的正是魔法側視作禁忌的一種目標,隻要能夠吸引開人類的視線、那麼他們能做的事情也隨之會有很多很多

“所以,我們要做的隻是替科學側的這個產物進行一些的加工罷了,不需要動什麼手腳,按照我們的思路去完善就好”這樣做的原因是出於什麼?那當然是讓學園都市的核心裏麵能夠染上屬於神秘側的一絲“怪異”了,科學側依力量而生、魔法側以知識為尊,而神秘側有什麼?否,倒不如神秘側這一名稱便可以算作是一種擅自加上的猜疑罷了,魔法和神秘密不可分,而妖怪難不成要被歸類於使魔一類?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們……有沉澱了幾百年的執念啊”的、在口中輕吐這一句妄語,我是什麼呢?人類?妖怪?還是其他更深層次的東西?否,站在此處的不過是個享受了幾百年追夢之旅的旅行者罷了,無地紮根落腳,無處開花結果,我是怪異、同時也是清晰可辨的光點,對,我是星,繞月而生的星

———有時候不禁在嘲笑他人的膚淺和無知

———但更多時候卻又自嘲於本身的放縱和無情

———我戴著麵具輕聲作笑

———我邁著腳步和歌而行

———我是妖之影還是妖之形?

———不知、不明、不願提

———我……隻是一個被下棋者嘲笑的旁觀人罷了

後記

“虛數學區是什麼?”

“在科學側的眼中,那是依靠眾多能力者而誕生、但同時也因為自身存在而引導整個都市開始運作的條或齒輪”

“在魔法側的眼中、那是裝填神之力的容器,是能夠與秘火相提並論的“法典”本身,規則將由其進行創造”

“在神秘側的眼中、那是什麼?也許是並無存在的贗品罷了,妖怪和神實際上都擁有一雙同樣的眼睛,但地位的相差明了什麼?神有信徒、而妖沒有”

“學園都市自翊能夠影響一個時代,然而國家方才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東京和學園都市早晚會分割並立,沒誰會願意自己的宏圖大業受製於他人股掌和刀刃之中”

“騎士不過是用來破壞世界的人罷了,零探知到這個世界的真理、織讓現代與過去的曆史接軌、結讓飛炎順著螺旋階梯點燃非人者的怒意、奏引來滅世的倒十字、叛會引虛擬與現實的崩潰、戰讓世人認識到所謂力量到底為何物、星使得隱蔽於世間的妖怪們紛紛踏著戰歌而行、鑄帶來科技的狂潮、影掀起魔法的風暴,葬會讓神作咆、靜則讓惡魔們為此而瘋狂,對,這些都是人類需要麵對的、需要為敵的”

“我是旁觀者,同時也是下棋人”

“我之名為殤,所帶來何物?所引何物?”

“一切、交予我的主君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