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首長尷尬的笑了兩聲,苦悶道:”你知道和平崛起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我當然明白。鬼才相信那是地方上的行為。”
二號首長點了點頭,眯起眼睛笑道:“沒想到對於這些事情你也有這樣敏銳的觀察力!真是難能可貴!”
“自然,我並不是純粹的武夫!”陳羽凡自嘲的笑了一聲。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西門絕已經回來了,他的手上拖著一個人。那人一條腿已經廢掉了,另外一條腿被西門絕拖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斷的想掙紮,想要逃脫。
“主人,人已經帶來了!”西門絕陰冷的笑著。
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鄧佳明。陳羽凡抬起眼睛,看著一臉怨恨的鄧佳明,笑道:“鄧少,知道我是誰嗎?”
“你就是陳羽凡?”鄧佳明咬著牙關狠狠道:“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羽凡並不想和他過多的交流,因為這些公子哥說出來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就連威脅也是千篇一律,基本上是我爺爺是某某,我爸爸是某某。
“您老感覺怎麼樣,有他在手,鄧國興應該不敢放肆!”陳羽凡轉眼,望著二號笑道
二號點了點頭,沉默了良久才質詢道:“接下來,你想要怎麼辦?”
“很簡單,等,等鄧國興出手。我想他的動作應該不會晚於今天晚上的!”陳羽凡陰冷的笑著,道:“到時候,給他來個甕中捉鱉好了!”
鄧國興的所有動向幾乎都在陳羽凡的掌控之中,就連他接下來的動作都在陳羽凡的算計之中。這種我在明,敵在暗的鬥爭幾乎就是沒有勝利的希望的。可歎,鄧國興還為此孤注一擲,想要絕地逢生。這簡直就是一種妄斷和妄想。不過在翻開所有牌麵之前,他還有些時間得意一下,因為陳羽凡更加喜歡看到一個人的神情從即將勝利的喜悅和激動頓時變成沮喪和絕望。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同樣這種大起大落也足可以給自己的對手以永遠翻不了身的機會。一個人的信念很容易就會在這種大起大落中被摧毀,而一個沒有信念和生存意誌的人,就不會有太多的威脅。
二號首長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不過來的時候焦急萬分,走的時候卻是輕輕鬆了一口氣。
“主人,鄧國興的步伐您都已經預料到了嗎?您確定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出現在?”西門絕疑惑道。如果人心這種隱秘的所在都能夠被陳羽凡提前偵測到了的話,那西門絕隻能夠用一個詞來形容陳羽凡,那就是大智近妖。而這種人簡直就太可怕了。
陳羽凡淡淡的笑著,喝著杯中香濃的奶茶道:“當然不能確定。但是對於鄧國興來說,時間是一件很寶貴的東西,他如果不抓緊,那後果會很嚴重。而且鄧國興急於求成,渴望勝利,所以今天晚上必定會有所行動。”
“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些什麼?”西門絕成熟氣息的儒雅臉龐上忽然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陳羽凡點頭,笑著,最終沉聲問道:“那個死神鐮刀的地點查出來了嗎?”
西門絕恩了一聲,道:“已經調查出來了,其實他一直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
“那就好,今天晚上我要親自去會一會他!”陳羽凡眯起眼睛笑道。
“主人,這種事情我去就可以了,您親自去……”
緩緩起身,輕輕拍著西門絕的肩膀,陳羽凡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意味深長道:“西門,有時候做事情全靠武力,但是有時候做事情要動腦子。死神鐮刀的手裏麵握著的人對於我來說不是人命,而是人脈。如何將這種公子哥,公主的影響力擴散到最大,這就不是救下他們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主人高明!”西門絕恍然大悟道。
西門絕是絕對是武者,他在看來,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而且死神鐮刀雖然是大宗師的修為,但是並不需要陳羽凡親自出手。他原本還不明白,但是他現在明白了,這位高深莫測的主人是要借此來收買人心。這些被綁架的人幾乎都是一些政壇大佬的家人,到時候他們欠下陳羽凡這樣一份天大的人情,這份人情的分量未免就有些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