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想都沒想,直接道:“不行,公開道歉,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堅持,不能再退半步!”
好不容易抓住這個和稀泥的機會,但是陳羽凡卻並不領情,連口氣都不肯放鬆,這讓校長都開始鬱悶的點上煙,一臉氣憤。他氣憤陳羽凡的不懂事,同樣氣憤侯震天的惹是生非,這讓他很難做。
思考了良久,校長終於再次開口道:“小陳,你看這樣好不好,讓侯主任就私下給你們道歉,這件事情一旦傳播,影響確實不好!我們金陵大學的名譽,聲望都要受到不小的打擊,小陳,你既然已經身為這個學院的副院長了,那自然要為這個學校的前途考慮不是。還是大局為重吧!”
又是大局為重,陳羽凡冷哼了一聲道:“校長,你說的我自然明白,不過公開道歉,隻是在學校之內和學校的聲譽無關。就因為我現在還在學校,所以做事情才如此的鬆,處處為學校的利益考慮,要不然……”
侯震天一陣憤怒道:“要不然怎麼樣?”
陳羽凡再次冷眼看著侯震天道:“要不然,你們都要去蹲牢房!”
校長一看情勢不對,立刻打哈哈道:“小陳,大家同事一場,何苦這樣呢?公開道歉就公開道歉吧!隻是這個事情隻能在學校的範圍之內,不能擴散!擴散下去,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到時候就不是道歉的問題了,我們金陵大學作為華夏的高等學府一定會受到社會各界的質疑的!”
又經過了一番爭論,對於這件在迎新晚會上的關於體育係的醜聞終於有了定論。雖然侯震天心中依舊不服氣,但是校長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沒辦法,在這個學校,他不是陳羽凡,不敢直接質疑校長的決定。所以隻能訕訕的離開了。
兩人離開了校長的辦公室,侯震天憤憤的回頭,看著陳羽凡,不甘心道:“陳羽凡,你等著,這件事情不算完,我們走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的!你等著!我們沒完,這一壺茶水剛剛沏上,是香是臭我們慢慢的品味!”
陳羽凡冷冷的笑著道:“好啊,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無聊,我到想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頓了頓聲音陳羽凡一臉冷意道:“侯主任,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現在正在國外讀書是不是!好像在牛津大學!”
“你,你想怎麼樣?”侯震天立刻就怒急了道。
陳羽凡笑著,不在理會侯震天,隻是留下了一句:“好自為之!”然後轉身離開,灑脫的背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長長的走廊上,隻留下一個惶惶不可終日的侯震天,侯主任!沒想到陳羽凡居然直接拋出這個出來做要挾。這是讓侯震天沒有想到的。也是最驚訝的。
其實在做黑道和做老師之間,陳羽凡忽然找到了一個平衡點,那就是做老師就要用黑道的手段,因為這些人通常是不講道理的。而做黑道就要像做老師一樣,老師是什麼,那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人生最難的是將自己的思想灌輸到別人的腦袋裏麵,將別人的錢財放在自己的錢包裏麵,這兩種人,前者叫做老師,後者叫做老板。而作黑道,就必須要有忠誠,用做老師的方式來管理黑道,將自己的思想灌輸到別人的腦袋裏麵,那才能夠有很好的效果,甚至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情解決了,陳羽凡拖著懶散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在學校的小路上,感受著夏天的炎熱。不多時,校園廣播之中就響起了楊建喜的聲音,雖然不忿,但是聲音依舊在不斷的隨著廣播散播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裏麵。
“同學們,我是體育係的楊建喜,現在我要為我和我們體育係昨天晚,上做出的事情公開道歉……”
下麵的話,陳羽凡沒有聽,雖然這則公開道歉並不是很有誠意,但是足夠了。因為全校所有人都會知道體育係碰到釘子了,這也是給學校這些暗自談論自己的老師們一個警鍾,不要在小陳院長麵前胡鬧台,這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這是道歉,同樣也是認輸,這讓學校的老師們再次看清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沒有誰能夠抵擋住小陳院長的隨時翻臉,就算是為學校拿下了無數榮譽和輝煌的體育係。隻要這個後台強硬的小陳院長一旦翻臉,那下場無疑是悲慘的。平白的丟了麵皮。
此刻,學校所有人都已經沉靜在這則道歉之中,誰也沒有主意,在昨天那個深夜之中有人被人打得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