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常說,君子如玉,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尤其是那雙眸子,讓人無法抗拒。
靜靜的看著,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眼中的好奇光芒不斷閃動著。和自己家的老爺子不同,黃真伊雖然也是藝術一類,但是並不是學的古典書畫,而是音律。剛剛陳羽凡一曲洞簫,碧海天心已經讓黃真伊這個音樂大家讚歎不已了,如今,看這架勢,這位小陳院長在書畫方麵也有一定的功底,這讓黃真伊更加的好奇了起來。
在看台之前,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雙手托著腦袋,席絹此刻的模樣就好像一個發著花癡的小女孩一樣,好奇,興奮,甚至看著那張俊美的容顏,心中還有些小鹿亂撞的感覺,很奇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解釋自己現在的情緒。
隻見,台上的陳羽凡運筆潑墨揮灑自如,這到是有一番意境,就連身邊不斷觀摩的邵老都感覺有些口幹舌燥,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要知道,這古典詩畫,沒有個三五十年的功底是做不到這樣的境界的。
筆鋒穩健,穩健至於卻有如青雲一樣,飄渺瀟灑。青藍之色不斷的在畫卷之上揮灑,珠圓玉潤,一氣嗬成,沒有半點停頓的感覺。片刻,翠竹,綠林,狼群,都開始栩栩如生的飄然於紙上,尤其是那雙狼眼,就是點睛之筆,似乎活了一樣。
邵老不禁輕聲感歎了一聲道:“好!”
陳羽凡的心神似乎並沒有被打斷,而是依舊不斷的揮毫潑墨,古風古意十足。看著這些點點滴滴,躍然於紙上,尤其是剛剛邵老的一首江城子,同樣被陳羽凡印拓了下來,筆鋒,意境,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棕色駿馬,神駿的抬起眸子,鬃毛似乎不斷在風中飛舞。駿馬之上,一位年逾五十的老者,手中挽著弓箭,一臉老驥伏櫪的感覺。神韻之上,靈動異常,好像活了一樣。連老者臉上淡淡的細紋,都看的清楚,如果不是仔細分辨,邵老還真就將這畫中人當成了真人一樣。
一幅畫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落成,真正有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感覺。
邵老看著這個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的老者,越發的感覺到眼熟,這點點滴滴,除開身上的盔甲之外,幾乎就和自己一模一樣。這讓他對於陳羽凡的惡作劇有些啞巴吃黃連的感覺,苦笑了一聲,指著陳羽凡道:“你小子,你小子!!”
不過邵老這個動作卻勾起了無數人的好奇,所有人都上前想要看個究竟。黃真伊和席絹同樣如此,不過當黃真伊的目光落在書案上的這幅畫的時候,頓時感覺到渾身一陣。雖然不是出生於美術係,但是由於家世的影響,對於書畫的好壞,她還是能夠辨別的。
這幅字畫,話中有字,字中有畫,幾乎就將一首江城子寫活了一樣。尤其是這淩厲之中帶著飄逸的筆鋒,尤其讓人著迷:“好,好畫!”
眼中不斷閃現這光芒,黃真伊笑著,看著手邊的畫卷,心中打著小九九,良久這才看著陳羽凡道:“小陳院長,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陳羽凡長長的劉海甩動了一下,道:“黃主任請講!”
憋了半響,黃真伊才道:“小陳院長能否將這幅字畫贈送給我,如何?”
陳羽凡看得出來,黃真伊確實是一個真性情的人,見獵心喜之下行事有些孟浪,這也是可以理解。如此這般直接索要,這讓陳羽凡的臉上露出了些難色。不等陳羽凡回答,邵老不願意了,道:“大侄女,沒有你這樣挖牆腳的,你沒看這幅字畫之上還有我老人家的題字嗎?再說,這是我們醫科院迎新晚會上的作品,也是小陳在醫科院的第一幅作品。這個,我們醫科院收藏了!”
“這……”黃真伊有些尷尬了起來,詢問的目光看著陳羽凡,似乎還有些期待。畢竟這幅字畫的作者在,隻要他點頭,自己還是有些機會的。
不過,陳羽凡卻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黃主任,這副作品是我在迎新晚會上的獻禮,這個你可能不能拿走。如果黃主任喜歡,改日再作一副贈送給黃主任好了!”
黃真伊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良好的家教,她並不是一個不懂得禮節的女人。矜持的笑了一聲,心中不禁想道:有總比沒有要好。這樣的安慰下,她也就釋然了。臉上再次笑意如花道:“那就多謝小陳院長了!看來今天此行,斬獲不少!”
陳羽凡輕輕頷首道:“我們醫科院的節目還未結束,如果黃主任有興趣,可以留下來看看!”
“正要如此!”黃真伊笑道。隻是兩人交談之餘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目光,那個目光出自於席絹。席絹可以說從學生時代到現在,一項是風雲人物,姣美的容貌,曾經連續四年蟬聯學生時代第一美人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