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這才解了氣,轉頭看著蘇菁菁,心中一陣悸動,莫名的心痛。
寵溺的摸索著蘇菁菁的臻首,陳羽凡笑道:“傻丫頭,為什麼要苦了自己呢?”
蘇菁菁抬起腦袋,動情道:“有羽凡在,苦也不苦!”
陳羽凡默默不吱聲,手指輕動了一下。瞬間,黑暗之中幾道光影同時閃過,兩道奔著那兩個叛逃的沙漠之狐的特種兵。還有一道身影則是奔著那個一臉驚悚的胖子去的,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電光火石之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哢吧,哢吧兩聲,兩隻大手猛的扭轉,直接將兩名特種兵的脖頸給捏碎了。人骨是人身體中最為堅硬的地方,居然就這樣活生生的被人捏碎了。這簡直是一種詫異,不過在天罰者眼中,那是一種常理。
陳羽凡蔑視的笑了一聲,端起手邊的酒杯,對著懷中的蘇菁菁道:“要喝一杯嗎?”
蘇菁菁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臉上開始泛起微微的羞紅,微醺的眼眸始終盯著陳羽凡,癡癡的笑道:“羽凡,你不想好事情哦?”
就在兩位天罰者出現的同時,一把鋼刀也已經死死的沒入了胖子的眉心,連流血的機會都沒有,這讓陳羽凡好奇了一下,看著蔡躍偉道:“老三,你們家的人都是這樣厲害嗎?”
蔡躍偉則是淡淡的笑了一聲道:“彼此,彼此!”
不過一九一二酒吧被這樣一鬧,頓時有一種見鬼的叫聲,大家奔走相告道:“殺人拉,殺人拉!”
惟獨隻有馮遠哲麵露冷光,紀建材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帶著銀色麵具的人,而蔡躍偉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一時間,酒吧內隻剩下了陳羽凡一個宿舍,看著這一圈死人,還是無比的淡然。馮遠哲冷冷笑了一聲道:“死得好!”說著,朝著調酒師小妹妹笑道:“給我再來一杯七彩虹!”
死了三個,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除開陳羽凡宿舍再無他人。誰讓這一個宿舍全部的公子哥呢?想來當年公子舍這個名字,也不是空穴來風。陳羽凡自然不說,對於殺人,就在他歐洲一年半的歲月裏麵就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
而馮遠哲作為京都知名的公子哥,踩死兩個小螻蟻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紀建材乃是軍中出聲,曾經被送到邊境線上,在那裏,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殺你,所以也是家常便飯。就連老三蔡躍偉,這個商人世家之中的爾虞我詐,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血腥,所以這四人對於眼前這種景象都是習以為常了。
不過馮遠哲,紀建材,蔡躍偉三人都是知根知底,對於陳羽凡這個老四的淡然,卻有些拿捏不住。品味著一杯烈酒七彩虹,馮遠哲咂摸了一下嘴巴,以一種異樣的光芒看著突如其來,出現在酒吧之中的兩個帶著銀色麵具的大漢,良久才有些玩味的看著陳羽凡道:“老四,他們是你的人?”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羽凡的身上,就連身負重傷的紀建材都感覺有一絲不解。不顧身後的血跡,緩緩的搖晃著身體來到吧台前麵,看著陳羽凡,又看著那兩名帶著銀色麵具的大漢,有氣無力道:“他們,很強!”
陳羽凡沒有理睬這些可有可無的廢話,一隻手托住紀建材有些充血的脈搏,眯起眼睛,靜靜的沉思了一下,道:“老二,你的身體底子不錯,不過今天一戰,已經傷筋動骨了,半年之內,不能與人動手!”
說著,陳羽凡手心揮動了一下,不顧所有詫異的目光,在巨大的旋轉力道中,紀建材的身體直接被搬了過來,五條血印已經深深的嵌入血肉之中,隱隱之間,看到了一絲陰森的白色,可見,剛剛一戰,是多麼的可怕。
指尖輕點,一道金光閃過,按在紀建材天門督脈兩個大血上,不止的血流開始慢慢的禁止住了,紀建材感覺渾身一陣酥麻,嗓子裏麵一陣亂跳,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見陳羽凡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方紫色的小盒子。
盒子手感有一種溫潤的感覺,觸摸在上麵,還有絲絲涼意。吧嗒,彈簧機關開啟,馮遠哲和蔡躍偉都很好奇這裏麵到底放著如何精妙的東西,不過很失望,本來已經很小很小的方盒子,裏麵居然還分成了無數格子。每一方格子裏麵有一些粉末狀態的東西,有紅色,有青色,還有紫色,不一而齊。
陳羽凡的指尖在青色的粉末上點了一下,然後一點一點均勻的塗抹在紀建材的後背,一陣清涼的感覺從後背襲來,然後就是一陣酥麻和瘙癢。讓紀建材不斷的抖動著背部,聲嘶力竭的叫喊道:“老四,你搞什麼,在我身後塗抹的什麼,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