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男子此刻已經被抽得將要昏迷過去了,連忙求饒道:“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那你說,你肮髒的血滴在了我兄弟高貴典雅的衣服上,該怎麼辦呢?”
韓國男子立刻道:“我,我,我給你們錢,給你們錢!”
此時此刻,站在一邊看著這場慘劇發生的美麗空乘還有女孩子都已經傻眼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愣愣的站在這裏良久,看著腳下四溢的血水,看著那個已經昏迷的韓國男子,幾乎是一種說不出的震驚。
不知不覺之間,一隻大手很溫柔的摟住了女孩纖細的腰肢,女孩身子晃動了兩下,迷惑的目光落在那個和自己聊天無數的男孩身上,似乎一下子身邊這個男孩變得無比的陌生,無比的高深莫測。
但是被他摟住,感覺卻很好,讓她根本就舍不得離開。看著這滿地的鮮血,女孩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徑直癱軟在了男孩的身上,輕嗅著男孩身上的梔子花的香味,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孩子如此親近,臉上自然冒出了燒紅的火光。
嘴角蠕動了一下,看著摟住自己的儒雅少年,感覺他的心髒跳動,噗咚噗咚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女孩的心房上,勾起一絲奇怪的幻想,聲音低低的好像蚊哼一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好像像天邊的雲彩一樣,讓人琢磨不透!”
陳羽凡淡淡的笑容,好像香醇濃烈的烈酒一樣,讓女孩迷醉,不喝酒臉上卻出現了一絲微醺的笑意,淡淡的,那雙星眸沒有半點遮攔,直勾勾的盯著陳羽凡,讓陳羽凡有一種想要親吻懷中女孩的衝動。
不過他還是克製住了,鼻尖輕輕點在女孩,輕笑道:“以後你會知道的!”
說著,陳羽凡已經緩緩的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孩子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很體貼的給女孩係上安全帶,然後整個機艙再次回歸到了剛剛的平靜,隻是沒有人的心靈能夠從剛剛的血腥中平靜下來。
不多時,那位美麗的空乘小姐再次來到陳羽凡和女孩的座位邊上,很禮貌的鞠躬道:“先生,謝謝你!”說著遞過去一張名片道:“我叫艾薇兒,今天太謝謝先生了,希望以後還能看到先生!”
陳羽凡接過名片,隻是善意的微笑,擺手道:“沒什麼,小事而已!”
一場遭遇之後,機艙內過了好久才平靜下來,雖然那位美麗的空乘小姐依舊在給陳羽凡暗送秋波,但是陳羽凡就當是沒看到,很自然的和身邊的女孩子聊天,逗她開心。在歐洲的一年半時間,陳羽凡除開醫術和修為飛漲之外,泡妞的技術也是不斷嫻熟。
經過了超友誼的接觸,陳羽凡和這個女孩子之間居然更加親密了起來。或許是第一個摟住她的男孩子吧,所以女孩子不知不覺的開始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大男孩產生了一絲依賴的心理,好想好想躺在這個男孩子懷裏撒嬌的衝動。
不過這隻是一種衝動,卻沒有更加孟浪的行為。也許這就是東方女子和西方女子的不同,她們會莫名其妙的從第一次開始,有一種歸屬的感覺。這是內心世界裏麵淡淡的枷鎖,從封建社會到現在都是這樣。
兩人依舊是不停的調侃著,從物價上漲,到適當寬鬆的貨幣政策,再到薑你軍,蒜你狠,鹽羅王,無所不談。但是他們之間很自然的避開了剛剛的事情,也並不詢問對方的家庭,以及姓名,就這樣嘻嘻哈哈的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