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獨孤琅邪相視,是在劍橋大學求學的時候,同為黑頭發,黃皮膚,自然親近。不過近親了之後,陳羽凡才知道,這家夥簡直是天生的賤人。雖然有爵位,但是想法邪惡,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這兩人之間,也可謂是不打不成交的交情。看到獨孤琅邪,陳羽凡忽然想到了一些什麼道:“獨孤,你們家老爺子來了沒?”
獨孤琅邪笑道:“這種場合何須老爺子親自出馬?好歹本少爺也算是個侯爵,所以老爺子就派遣我和我老姐來這裏,純粹的湊熱鬧吧!”忽然,獨孤琅邪壞壞的笑了起來,道:“不過這個地方,卻是一個獵豔的好地方,賤人,我剛剛認識了一個妞,想不想見識一下,我帶你去吧!”
陳羽凡一件這個賤人還是色心不改,或者用獨孤琅邪自己的話來說是風流倜儻。無奈的笑了一聲,道:“我對你說的妞不感興趣,我到是對你的老姐很感興趣,要不你介紹一下!”
陳羽凡這純屬玩笑,隻是想要捉弄一下獨孤琅邪,不過就見孤獨琅邪狠狠的白了陳羽凡一眼,帶著一股子幽怨的神色,沒好氣道:“你們不是剛剛聊得滿歡的嘛,簡直是要多河蟹有多河蟹啊!”
聽這話,陳羽凡楞了一下,忽然轉身,看著背後依舊注視著自己,癡癡的笑意的女孩子,驚異了一下,不過看著這姐弟兩人的眉宇,確實還是有幾分相視,不禁驚呼道:“你是這賤人的姐姐!”
獨孤琅邪很的不滿意道:“賤人,你怎麼說話呢?有這樣跟我老姐說話嘛?”說著獨孤琅邪緩慢的移動腳步,在陳羽凡的耳邊輕語道:“賤人,你千萬別被她這副好像蘿莉的模樣騙了,告訴你,我老姐她已經……”
還不等孤獨琅邪說完,女孩子一聲冷哼道:“哼,小琅邪,你是不是皮肉又開始癢癢了!”
獨孤琅邪立刻渾身一陣冷汗,抖擻了兩下,連忙打趣道:“老姐,你們先聊,先聊。那邊那個傻妞還在等我呢?”臨走前,獨孤琅邪還不忘在陳羽凡耳邊嘀咕道:“賤人,你自己小心吧!我這老姐變態的很,別看她好似溫柔的模樣,其實是母老虎一隻啊!”
說著獨孤琅邪撒丫子就跑。到是陳羽凡有些好笑的捏著鼻尖,心道:母老虎?老子真老虎都當寵物養著,還怕一隻母老虎?
“別聽那小子胡說!”女孩子訕訕的笑了一聲,眼角嬌媚,伸出手道:“我叫獨孤伊人,我就是那個賤人的姐姐!”
獨孤伊人,確實是一個帶有詩情畫意的名字。這不禁讓陳羽凡想起,《詩經》之中的一句,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種朦朧美感,要比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直白,好好得多,也是有情調的多。
既然人家透露了自己的芳名,那陳羽凡自然也就不能小氣,伸出手,道:“陳羽凡!”
雖然隻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是卻讓獨孤伊人震驚了良久,半響之後,才帶著微醺的酒氣,擾著自己的腦袋,驚呼道:“原來是你啊!我說怎麼這樣眼熟的,你是英倫王室新晉的紫荊南風公爵,一代高爾夫球神啊!”
陳羽凡聽了,頓時暴汗,心中不得不佩服傳言確實比播音747還快,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成為公眾人物了。顯然這位蕙質蘭心的女孩子能夠從陳羽凡的眼中看出一些想法,旋即解釋道:“那天我也在,所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