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強也不懷好意的將目光投入舞池之中,不過很快再次回轉過來寒聲道:“天成,放心好了,這小子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嗬嗬,馬上就要進入寒假期間,我想我們的機會會很多,沒有學校,沒有他們宿舍中那些人在,我們做起來會很方便!”
“東哥,為什麼不今天晚上就動手,我都等不及了!”朱天成有些疑惑,磨拳搽掌,不知道這個高深莫測的謝東強到底在忌憚一些什麼東西。
謝東強歎息了一聲道:“我也迫不及待,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上次事情失敗,我就開始注意了那小子的舍友。僅憑著陳隨風那個半吊子市長,絕對沒有如此大的能量。果不其然,陳羽凡那小子不知道哪裏的狗屎運,居然有這麼幾個室友在!”
“他們?馮遠哲他們有什麼問題嗎?”朱天成旋即有些不信道。畢竟一天到晚地攤貨的人物,根本就算不上人物,進不了他們的眼睛。
謝東強皮笑肉不笑道:“天成,別小看他們,他們可都是人物。根據可靠消息,馮遠哲那是中央馮姓首長的孫子,中央首長中姓馮的可是不多啊!”
朱天成嚇了一跳,道:“你是說,他是三號,三號首長的孫子?”
謝東強點了點頭,接著又無奈的搖頭道:“還沒完呢,那個紀建材也不是簡單人物。聽說他的根基在成都軍區,成都軍區紀家,那個老爺子,可是成都軍區威信最高的老人,你明白嗎?”
“紀天明?”朱天成的冷汗都要下來了,這簡直是無敵外掛啊,這還怎麼玩?
“還有呢?那個最小,最不起眼的家夥,蔡躍偉。那家夥也不簡單,他老子乃是世界五十強老總,黑白兩道的大亨人物。在美國華爾街都是有一席之地的人物。這才是最恐怖的。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等他們幾個離開金陵之後再動手,明白嗎?”
朱天成連忙點頭道:“明白,明白!”一邊說著,還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似乎被嚇得不輕。謝東強笑著,將手但在朱天成的肩膀上,笑道:“天成,別緊張,別緊張,明天他們就要離開了,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朱天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但心中依舊害怕到了極點。轉眼望向舞池中依舊在和美女起舞的陳羽凡,朱天成心中頓時一種看到魔鬼,想要轉身就跑的感覺,那撲麵而來的感覺,簡直可怕到了極點,太可怕了。
喧鬧的舞會在一曲清幽的曲調中終於結束了,不過大家依舊戀戀不舍的懷戀那美妙的舞姿。女孩子們都是懷戀和她們牽手的男生,而男孩子也同樣懷戀和他們牽手的女孩子,隻是不同的是,女孩子們懷戀的是同一個男子,男孩子們懷戀的是,好多女孩子。
曲終人散,自然會有些傷感,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夜深,這是金陵大學曆史上最為成功的舞會。心有意向的男孩女孩相互留下號碼,然後便隨著漫天星鬥還有柔和的月色,依依不舍的惜別,這也是男生女生的應有之義。
不過卻始終沒有人探聽到陳羽凡的號碼,到是上官清雪,秦眉眉很大氣的留下了自己的號碼,說要多多聯係。陳羽凡一笑之下,也並沒有拒絕。隻是將號碼印刻在了腦海中,其餘的都是不了了之了。